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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爷兀自念叨着,亓栒却对其话中那个昌贠二字失神,免不得想到陆灼身上。
待亓栒收拾齐整到了大堂,看见的就是一穿着灰色布衣的男人正端坐在大堂之上,见亓栒进来,便起身行礼。
“草民魏临源拜见御史大人。”男人中年岁数,脸上那受风吹日晒的痕迹做不了假。
亓栒微微颔首:“先生请坐。”
魏临源入座,看着亓栒。
“先生您不是百鸣人罢。”亓栒示意下人看茶,这才询问道。
“我是昌贠籍,自处理完各地水患后,便意图绘一张江河图,因此近几年便在各地考察,这几日恰巧在西南一郡考据,然后受到故人的邀请,说是宛城水灾严重,便前来宛城。”魏临源不等亓栒再多问什么,自己主动开口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清楚。
“先生真是德才兼备啊……”这件事和陆灼已经是脱离不了干系了,亓栒微笑着赞叹道,“先生不以异国为敌,反而不辞辛苦前来,真是让下官佩服!”
“百姓以农耕为主,而水量一向是决定耕种的结果,我只是想凭借着自己微薄的力量好缓解旱涝带来的灾害。”魏临源说道。
“先生的名号,我早有耳闻。刘师爷!”亓栒唤道,边上的刘师爷立刻将带来的水利图呈上来,“先生来的好巧,这张图乃是前一任御史绘制而成,我有幸寻得,希望能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魏临源接过图纸一看,眼睛便一亮,收了图纸,想亓栒行礼道:“大人,有心了,有这张图可帮了大忙了!”
“先生客气了,先生您放心,您在此的吃穿用度皆有我们一手包办,而事成后,下官还另有馈赠。”
魏临源是实干派,入了城使府与亓栒寒暄片刻,便连水都顾不得喝,要让亓栒与他一同视察安河沿岸。
二人便带兵,唤各县县令做陪同,自安河上游一路向下,一天的时间仅看了五分之一不到。待天河回府后,魏临源便回了房间,说是先前那张水利图仍有欠缺,需要他再做添加,亓栒便嘱托下人将饭食送入屋内。
而他也才得以松了一口气,坐在书桌后,心头重担卸下,而这重担卸下却少不了陆灼的功劳,寂静间忽听闻上方屋顶有瓦片细微动静。
亓栒无奈叹了口气,只道自己二人断不干净,分不清,思索间起身出了屋子,站在院中,果不其然看见那坐在屋顶上的人影。
“这么多天都是在屋顶上过得吗?”亓栒问道。
陆灼没吭声,竟转身翻过屋顶后方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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