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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谦逊低调,神态间却有一股傲人的自负。
“这三幅画中,有一幅连孩童也能画出来,还有一幅连那皇宫中最著名的画师都画不出来,最后一幅平平无奇,许公子与岳公子过了‘琴’关,小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便想给你们一些方便,助你挑出那幅最简单的画。”他一直在笑,声色虽然平和,语气中却有浓浓的嘲弄和不屑,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对我们有深深的敌意。
“多谢,”偏偏只有我一个人听不出来,我全当他是真的对我们起了好心,即刻回礼微笑,从善如流,“那便有劳贺公子了。”
对方神色一滞,显然没想到我竟如此从容地回应,他若有所思地愣了片刻,神情渐渐复杂,从伙计怀中随便取了一幅画卷。
我接过画卷,与他一同走到荀岳看不到的地方,将其展开。
一只可爱的小鸟。
这的确是一幅小孩子都能画出来的小鸟图,下笔随意,线条极不流畅,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细,七扭八扭的极是敷衍。
我将画卷收起,看了一眼正在对我微笑的贺晨风,以笑回之,又走到那伙计旁边,把看过的画卷递给他,同时将他怀中另外两幅画卷取了过来。
贺晨风一惊之下变了脸色,蹙眉问道:“你做什么?”
我温和地笑,缓缓答他:“贺公子为我们大开方便之门,我心中非常感激,但让我平白无故受下,我却无法安心。我那位朋友难得作画,作一幅也是作,作三幅也是作。”说着趁他们没反应过来,迅速将另外两幅画卷分别展开、合上,又重新递给伙计,“不如一起了,我还能多看几幅。”
到此,贺晨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似乎有话要说,却隔了许久也没说出口,一旁的老板发出轻咳,他便更开不了口了。
我不再理会旁人,走到荀岳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上,凑近他耳畔轻轻低语。
我说一句,荀岳动一下。
他起先持着一杆狼毫,在纸中画了两笔,又按我的要求换成羊毫。随着我不停叙述,他下笔时而犀利时而柔缓,到最后大手一挥,在宣纸上潇洒自如,偶尔轻轻点个头回应一声,或是侧头对我浅浅一笑。
一幅画后,他以袖子轻甩,将那纸上的墨迹风干了,又唤来伙计加第二张宣纸。
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
画板是背着围观群众的,结束之前别人都看不到我们画了什么,这时三幅仿画均已画完,荀岳把画板转过来,让画架上的小鸟图面冲大家,又双手各持另外两幅,将三幅仿画全部显露给群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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