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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许文言也不知先答哪个,摇着头说:“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哥做的一切都有道理,你把心收进肚子里吧。”
父亲连连叹气,最后还是被许文言劝走了。
后来许文言开始在我们房间门口练剑,成了我和荀岳的门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送饭的两个丫头可以放进屋,父亲过来自然也不会拦,有的人想见我一面却是难了。
我经常能听到夙晴柔中含怒地说担心我、挂念我,质问许文言为何拦着不让我们见面,许文言对她哪会客气,一开口便将她驳得哑口无言,给她气得拂袖离去。
已经上演了七八回的戏码,这会儿又来一次。
“我与许公子快要成亲了,他身子不适我怎能安心,你让我见见他!”
夙晴的声音原本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可惜少了平时的温婉,多了愤怒和不甘,听着十分聒噪。
“你安不安心关我什么事,我跟你说了很多遍我哥没睡醒,醒了自然会见你,走走走别来扰我练剑。”
冷言寒语的驳斥,不用说便知道是那脾气暴躁的许文言。
话音未落,有人开始挥剑,紧接着便是夙晴惊声尖叫。
同时,许文言“啊”了一声,听起来懊恼不已,刻意地抱歉说:“哎呀呀实在是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砍断你的簪子,你想要多少银子,我这就赔给你。”
这样的道歉能将人活活气死。
夙晴怒意更浓,尖声说:“你,你是故意的!”
许文言不知跟谁学了倒打一耙的本事,委屈地说:“夙晴姑娘,你想嫁给我哥,怎么还来冤枉我?我在这练剑许久了,说好几次不让你靠近,你偏不听,倒是成我故意的了?”
夙晴说不过许文言,转而在我门外高声呼喊,声音呜呜咽咽的,带着少许哭腔:“公子,夙晴是公子即将过门的妻子,只是因为担心公子想进去见公子一面。”
许文言大声喝止:“喂!我说了我哥还没睡醒,醒了他能不理你吗?”
两人争吵推搡了一会,夙晴怒声再起:“放肆!男女授受不亲,我是你嫂子,你怎能如此无礼!”
犹记得荀岳生辰那日,她也以这个理由迁怒荀岳,荀岳优雅温润,并未与她计较。
许文言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立即驳斥,嘲弄意味明显:“我拽拽你衣服你就叫成这样,我若真把你怎么着了,你还不得让全城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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