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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笑的,这个女人却是从来没有爱过他。
“你们想用我威胁季言。”江若沐跪在佛像前,将最后一段经文背诵完,“你以为凭一个我就能让季言妥协,顾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江若沐保养的很好,四五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左右,说话间带着放不下的骄傲。
“怎么办是我的事,但是你,现在是阶下囚,所以,太后娘娘,您是准备自己出去,还是我请您出去。”十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小会儿了。
江若沐起身,多年的尊贵不允许她低头,即便现在是阶下囚,她也不能掉了气势。
季白肆跟在后面,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太后,江若沐,对于他来说不陌生,他当初还是太子陪读的时候,江若沐的名字就一直出现在他的身边。多数是来自赵谦对她的恶意,还有周围人对这位信佛却心狠手辣的太后的畏惧。
皇城上下一片安静,那些尖叫声在发现闯入者并没有乱杀人之后便是安静的带着自己的东西的溜出宫,他们多是家里穷,为了生计被卖到宫里当奴才,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就算是从河里游出去他们也要离开。
赵谦拉着陆行也蹲在御花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很凄凉。大难临头,所有人都顾着自己,撕扯的,打劫的,还有一些浑水摸鱼拉着宫女出宫的,赵谦看着,像是看到了之前季白肆和他说的人生百态。
“陆行也,我有点冷。”四月的风不急不躁,吹着赵谦的头发,轻飘飘的。赵谦蹲在地上,看着旁边依旧挺直的陆行也,其实赵谦想说,陆行也,我有点难受。
陆行也观察着周围,顺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赵谦的身上。
衣服蒙到了头,赵谦保持这抬头的姿势,当衣服落下的时候,面前的人仿佛正在自己眼前消失,当完全消失的那一瞬间,赵谦的眼眶竟是红了。
陆行也的外袍是绯红色,罩在自己头上,赵谦收了收略有些哽咽的声音,开口说道:“陆行也,我眯眼睛了!”
陆行也无奈,他家小皇帝一向娇气的很。
蹲下,和他的小皇帝齐平,伸出手,将赵谦头上红色的外袍掀起。
看见的,是一个在流着眼泪的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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