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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齐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钰，他真的没有想到对自己说这话的人回事王钰。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十几年的回忆，那些王钰舍不得忘掉，每每深夜拿出来反复怀念的，现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他的脸上。他以为，那十几年的相处，是两个孤单的灵魂在夜晚中相遇，他以为王钰的那些恶语相向只是因为当初自己离开了而已，他以为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伤痕是王钰想要表达对自己的在乎而已。

原来，不过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对啊，我就是犯贱啊。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和你周旋，不过是看上你的身份而已。没娘亲的孩子，总是好骗一点啊。”王齐看着王钰，眼中的不可置信一点点换成冷笑，输了就输了，他认了，“告诉你，如果当初我遇到的不是你，我也会这样。不过就是躺在别人的身下，闭着眼睛有什么不一样。说不定，那人比你还要强呢。”

王齐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刺入王钰心里的刀。这话和王钰想的差不多，但是当从王齐的嘴里听到后，王钰觉得自己的情绪开始变得不受控制，空闲的手掐住王齐的脖子，他不想再从王齐嘴里听到一个字。

“哈哈哈，怎么了，原来你不知道啊，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王齐的脖子被人掐着，窒息感逐渐上升，可是嘴上的话却是一句也不少，“你不知道吧，在岚山镇的时候，我可是见过不少的人呢，你不会以为和我上床的只有你吧。”

“你闭嘴！”被彻底激怒，原本还留一些力气的手此时像是一定要置人于死地一般的狠狠的掐着王齐。他不相信，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眼前开始变黑，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弱。黑暗中，被自己想要隐藏的一幕幕逐帧出现，像是走马灯一般，可能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或许他应该和宋云舒道个谢，然后拖他照顾一下王山。王山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自己这个当少爷的，都没有给王山攒些老婆本。

“咳咳咳。”突然大口的空气涌入，王齐没有做好准备，被呛得咳嗦。

“想死，怎么能让你这么容易的死呢。我娘可是为了你连命都丢了，你凭什么能好好的活着。”王钰盯着王齐脖子上的痕迹，那是被自己勒出来的。

王齐的皮肤很白，王钰最喜欢的就是在他的脖子上弄出些属于自己的痕迹。以前的王齐不管自己怎么做，他都会好好的受着，甚至不会叫出声。还记得自己之前那这件事调笑过他。

但是现在，那双本应该带着情|欲的眸子满是不屑，像是看一个失败者，一个怎么也走不出来的失败者。

“我欠王夫人的，早就还清了。”王齐调整一下坐姿，被掐的生疼的嗓子像是被人用钝刀割着声带，没说一句话都疼到骨子里。“王钰，你是不是不敢承认，你不敢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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