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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越衍坐到少年对面，没有一丝一毫得演示，“餐厅的那件事爆出来之后，我去调查了那个包厢的监控，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西里斯脸上出现那种表情。”

完全不是因为做了坏事害怕被发现的惶恐，完完全全就是——被凶狠的怪物盯上，且生命受到威胁过后才会散发出来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在看完那段监控之后，他又花了一点时间调查了白沫泽的往事。

完全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第二次发情期时，防护门发生意外破裂。

“所以你在我穿的衣服上放了监控，为了更好的探查我对帝国到底有没有威胁。”

“是的，倘若你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或者是虫族孵化出来的间谍.......”说到这，越衍顿了顿。

“你会怎样，”白沫泽有点好奇。

“我会在第一时间抹杀你，”越衍道。

即使自己心里对面前的少年有旖旎的心思，但是当个人感情与家国利益冲突时，越衍会选择毫不犹豫践行自己的入学誓词。

投身报国，再无小家。

好家伙，还真自信啊，白沫泽被这句话震惊的都忘了质问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放的定位器。

“然后我会自杀。”

还没等白沫泽从“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形容词里面走出来，越衍再次语出惊人，将白沫泽雷了个外焦里嫩。

“为什么？”白沫泽有点懵。

“我不知！”这句话越衍说的格外用力，但是他的耳朵却悄悄红了。

不知道？还有这种回答？

白沫泽难受得想抠脚。

良久......

“我知道是为什么了！”白沫泽一拍桌子。

越衍没有回应，但是双眼却立刻亮了起来。

说实话，他一直被对于白沫泽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困扰许久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挂念过一个人，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会不会在学校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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