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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走了？”

“一早就走了。”青萝答，“您大概……也了解那件事究竟有多严重，是要诛九族的。”

——

朝堂之上，小桃抖若筛糠跪在殿前，一面说着冤枉，眼神却也根本不敢抬起来。

“你说与你无关，可有证据？”皇帝满是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小桃的身子不由得又颤了颤。

“回……回陛下。”小桃话都已经说不稳了，“王妃……王妃他与奴婢有恩，奴婢，奴婢怎敢害他……”

“你是不应该害他。”站在一侧的江景衍冷冷开口，向殿上行了一礼，“你何时出府，何时回府，府中自有人明确记下。而你身上究竟有没有带东西，自然是一看便知。”

小桃眼底骤然惊慌起来，头压得更低了，除了一个劲的否认之外，竟说不出其他话来。

“你若承认，交代出你背后的人是谁，或许对你的处罚还不致命。”江景衍道，“除非……你心甘情愿为她赔上性命。”

第二十五章 死到临头不自知

小桃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怯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见状皱了皱眉，“你可知厌胜之术是大忌？”

“奴婢……奴婢知道。”小桃吓得已经跪不稳了，脸色更是由白转青，匍匐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便交代，你是何人指使？”皇帝愤怒的一拍桌案，“此事绝不会轻易了结。”

“我查过你的身世。”江景衍看着小桃，话语中像是比之前还要冰寒几分，“你原本是城南白家的千金小姐，我可有说错？”

“我……”小桃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江景衍，我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皇兄，此话何意？”

“回禀陛下，自昨日我便遣人去调查了她的身世，这里还有一方信函，您大可一看。”

管事公公见状赶忙上前接过那封信笺递到皇帝眼前，皇帝面带怀疑的抽出信纸看了两眼，脸色却是越发阴沉，看向江景衍，“这又是怎么回事？”

“医药世家白家一朝被仇家灭了满门，她便是云溪自人贩手中救下来，可怜她无处可去，便带回我府做了丫鬟。”江景衍顿了顿，下句话却是对着小桃说的，“你身后那个人所答应你的，无非就是同之前一样的生活，再加上为你惨死的家人讨回公道罢了。”

“当真如此？”

小桃紧咬着嘴唇，不敢再发一言。江景衍顿了半晌又开口说着：“你若现在交代，或许能侥幸活着。你若不说……使用南沧的禁术是什么下场，你一定清楚。”

“或者你想一想，为了那个人拼上自己的命，你死了一了百了，她答应你的自然不用兑现。此等好事，你还想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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