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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
“我们什么也没做。”万昭顷惋惜地叹了口气,“我试了很久怎么都进不去,你这是心理障碍,跟一部电影里的情况想似,那电影叫……额,我忘了,反正,除非你彻底忘掉何夜,不然谁都碰不了你的身体。”
说话间,车已经停到了姜北兮家门口,万昭顷递给他一叠钱:“今天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还是把钱给你。”
姜北兮看了眼那叠钞票,边下车边说:“不用了,路上小心。”
万昭顷显然想不到姜北兮会拒绝他的钱,他还在愣神时,姜北兮就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一进屋,就是颓废的一躺,姜北兮搓了搓自己的脸,尽量保持清醒。他掏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何夜”的名字,心里一开始是空空的,但渐渐的,鼻子就酸了起来。何夜肯定是自己的一个劫,就算再活十辈子,他一样会被这个人禁锢起来。
一直到后半夜,姜北兮都头痛的睡不着,他记得客厅里有止痛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家里开始常备的,基本也都是何夜买的。
姜北兮吃完药,抱着杯子准备喝点热水再去睡,这个季节的夜晚有种潮湿的冷,在外面久了,冷气可以一直渗到骨头里。屋里虽然不比外面冷,但出被窝呆久了,还是有点瑟瑟发抖。沙发上有条厚毯子正好可以先披上御寒,他扯起毯子的一角,却意料之外的拉不动,疑惑中他猛地一使劲,毯子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姜北兮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以为是酒还没醒眼花了,直到从毯子里坐起来一个人,他才是怔怔愣住了。
“今天是挺冷的哈。”何夜揉揉眼睛,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欠,“天亮了吗?”
姜北兮摇摇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就是,想你了呗。”何夜憨笑着,把身上的毯子又裹得紧了点。
姜北兮喝了口水,坐在何夜对面的椅子上,像是审讯一样,说:“不是带人跑了吗,怎么还会想我。”
“你不能这么想。”何夜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就是想出去和人说说话,发泄一下……”
“发泄?”
“啊……也不是,就是那个时候吧,就有点那个什么,就一时间……昏了头脑……”
何夜支支吾吾不成句子,也解释出来个啥,姜北兮白了他一眼:“那你怎么消失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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