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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兮拿起一本书时,那座小山最上边的书不小心滑了下,碰倒了桌子上的那只玻璃小鸟,幸亏姜北兮眼疾手快,才没让它掉在地上。
抓在手里,姜北兮又不由自主地打量起来了它。如果真的像姜南汐说的,这个东西有特殊意义的话,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还说什么搬砖钱买的,姜北兮真的怀疑那件事情的真实性。
他把这只玻璃小鸟放回原来的位置时,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个画面,但又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就像他与那些画面隔了一扇门一样,门打开了,他就什么都看的清了。可惜很多次,那些模糊的画面也都是转瞬即逝的,没有留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当姜北兮正想的入神的时候,家里的门被敲响了。姜北兮打开门,是郝柯濂。
姜北兮打量了他一下,疑惑道:“你有事?”
郝柯濂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说:“这是夜哥欠你的住宿费,他让我交给你。”
看这信封的厚度,少说也有一万块了。一万块在十年前是个什么水平,姜北兮就不去想了,但就租房而言,住再好的房子,也不可能几个月一万块,更何况姜北兮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没有真想要钱。
“他这是什么意思?”
姜北兮并没有把钱接过去,而是朝四周看了看,他确信何夜就在附近。
郝柯濂一脸为难:“我也就是个捎东西传话的,我怎么知道,你把钱收了,我回去好交代。”
姜北兮把信封拿过来,重新放回郝柯濂的书包里,舒了口气,放缓声音对郝柯濂说:“其实如果你不愿意做他交给你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拒绝他的。你连拒绝一个普通人的勇气都没有,还怎么能开导你以后的病人?不用什么都听他的,做你心里想的,好吗。去吧,把钱还给他。”
郝柯濂愣了愣,说:“但我收他钱了呀。”
“好吧。”姜北兮叹了口气,说着话就把门关上了,“告诉他我没在家,钱没送到。”
世界又安静了,姜北兮摸摸头发坐在了客厅里。他想着那包厚厚的钱,像是一叠砖头压在了他的心口上。
侮辱,绝对是在侮辱!
姜北兮心里想着这句话的时候,家里的门又被敲响了。
他起身走到门前,对着门板说:“我说了我不要他的钱,你回去吧。”
“小北,是我。”
门外传来的不是郝柯濂的声音,而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一听就是万昭顷。
姜北兮心里一阵慌张,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筋,下意识说了句:“家里没人,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门外沉默了,姜北兮要死的心都有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他也只能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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