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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掌受伤的刘远河正在堂屋看电视,见儿子搬了一盆山里烂大街的三叉子回来,而且居然还费心思种在花盆里了。而且!居然还放在堂屋门口正对着的天井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这兔崽子,没事弄这些杂草回来干什么?而且还一点忌讳都不讲,直接挡在堂屋门口,这不是对祖宗不敬么。
本来,脚掌受伤不能出去浪,心情就已经足够坏了,再加上手机被没收了,刘远河心里更是如同打满气的气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
对老婆,他不敢怎样,就只能拿儿子来撒撒气了。
正好,这臭小子现在犯了如此‘错误’,那他自然是要抓着错误不放,好好撒撒气才行。
“你干什么?谁让你把这东西放这里?”刘远河板着脸,瞪着儿子,叫道,“你没事做吗?还是吃得太饱了?这些狗逼贼肚的东西,你弄回来干什么?”
狗逼贼肚,本地方言,就是母狗的生殖器,盗贼的肚子,都是些无用的废物。
刘青山听到老爸没由来的叫骂,翻了个白眼:“要你管,我自己的力气,我想干嘛就干嘛,又没花你的力气。”
这话气得刘远河青筋暴突,声音不免又大了几分:“就是关我的事了,这是我的房子,我说你不能把这破玩意放在这里,就不能放。”
“得得得,不放就不放。”看在老爸脚还受着伤的份上,刘青山懒得跟他吵,抱起朱砂根就往外走。
吴翠梅见状,当即拦住儿子,一把抱过朱砂根,直接把朱砂根放在堂屋出来的走廊边上,然后叉着腰,瞪着刘远河骂道:“你的房子?照你这么说,我跟我儿子都没资格住你这破房子了是不是?你说你,一辈子没出息也就算了,现在儿子比你有出息了,你还不满足,还在这儿充大爷,你特么是不是真以为没人能治你是不是?”
老婆一开口,刘远河顿时怂了,声音也小了:“我,我的意思事,这堂屋里还供奉着祖宗呢,你把这山里的野货堵在堂屋门口不合适。”
看着老爸的怂样,刘青山忍不住笑道:“这又不是什么白惨惨的东西,你说要是白色的,还能说晦气,这是红色的,说不定我爷爷会喜欢呢。”
可不是,那老头子生前就没少跟朱砂根打交道。
如今百年归天了,给他祭奠一盆朱砂根,说不定他老人家还会喜欢呢。
刘远河本想再说点什么的,不过在老婆的怒目之下,他选择闭嘴。
最近几天,天天坐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吃了好几天的软饭,实在没底气跟老婆叫嚣。
唉,算了,男子汉大丈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等老子脚好了,再挺起腰板做个男子汉,这几天,还是继续吃软饭吧。
毕竟,年纪大了,脚又受着伤,也只能吃得下软饭了。
午饭之后,刘青山找来许多塑料袋,还有好几个麻袋。
吴翠梅不解:“青山,你要这么多塑料袋干什么?”
“呵呵,妈,你不懂,这些塑料袋是用来包朱砂根的土球跟叶子果实的,因为今天下午可能要挖不少,所以必须拿麻袋装,但是,把它们全部挤入麻袋里,我又担心它们会被压坏,所以还得塑料袋保护一下它们。”
“哦,那青山,你早点去,早点回来啊,别又忙太晚了,知道没有?”
“知道了。”刘青山笑笑,扛起锄头,带上工具就进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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