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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睡到很久才起来。
薛纱纱刚睡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麻木了。
她真没想到,阳澈疯起来能那么疯。
昨晚抱着她居然啃了一夜。
啃得她一夜都没睡。
这会儿,外面天大亮着,阳光热烈,已经接近中午的样子,阳澈还闭着眼,把她紧紧箍在怀里。
他好像还没醒。
薛纱纱有点饿,不知道该不该起来,不起来,她肚子抗议;起来,又怕把他弄醒。
正纠结着,门外忽然传来两声敲门声,紧接着又有一个侍女声音响起:“三少爷,三少奶奶,午饭送来了,你们现在吃吗?”
薛纱纱正要起身去门外看看,就感到阳澈把她的腰往里一按,他紧接着开口道:“放前厅去。”
“好的,等会儿还有一篮云糕,主殿师傅说要晚点做,我们晚点给您送来。”侍女又道。
“知道了,回去吧。”阳澈道。
“你醒了啊?”等侍女走后,薛纱纱这才问他。
“嗯,”阳澈含糊不清答着,又一下子把脸往她脖子里埋,亲吻她白皙的脖颈,“纱纱你好香啊。”
薛纱纱被他弄得不舒服,忙躲着他:“你昨晚都把那啃坏了,松开我,我饿了。”
阳澈不松,嘴唇又顺着脖子根向上,咬住她的耳垂:“不想松开你,怎么办?”
“那我们一起饿死。”薛纱纱又后手肘怼了一下他的腹部,阳澈一躬身,她终于逃出来了。
“唔。”她打开房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转身就见阳澈手支着脑袋看着她。
“看什么?”薛纱纱问他。
阳澈一笑:“尾巴。”
“你!”薛纱纱一听就涨红了脸,忙把尾巴收回去,又匆匆去了偏院打水洗漱。
等洗漱完,两人就坐在前厅吃饭了。
薛纱纱迫不及待地端着碗吃饭,吃着吃着,就发现旁边有一道不妙的目光。
她转过头,对他道:“你不饿吗?吃饭呀,看我干什么?”
阳澈笑笑,突然伸出手抱住她的脑袋。
“你干嘛?”薛纱纱有种不祥的预感。
阳澈什么也没说,弯着腰就把头伸过去,嘴唇贴在她唇角,舔掉她唇边的一粒米。
“娘子,你怎么吃饭跟小孩一样,还漏嘴?”阳澈又笑着问她。
“你有病!”薛纱纱不知道该说什么,把他抱着她脑袋的手打下来,“我看你不该吃饭,应当先吃药。”
“嗯,是该先吃药。”阳澈又看着她。
“看什么?我又不是药!”她说完,又端着碗吃饭。
“薛纱纱,”阳澈突然换了副正经腔调,神情严肃地问她,“我昨天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薛纱纱拿筷子的手一顿:“什么?”
他昨天说了那么多,她哪儿知道他想知道哪个。
“我说你是本少爷的妻,本少爷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还记得吗?”阳澈又问。
薛纱纱:……
“忘了。”她直言道。
“饭吃完了?”阳澈看她手里的碗空了,问,“还吃吗?”
薛纱纱摸摸圆圆的小肚子,力不从心。
“薛纱纱,以后本少爷跟你坐一张桌子的时候,你不能坐椅子上。”阳澈又道。
薛纱纱:??
“我不坐椅子上我坐哪儿?”她转头问他,“我给你站着当侍女?”
阳澈摇摇头,突然点了点自己的腿:“坐这儿。”
薛纱纱一听,脸又连着耳根红起来:“你昨天是不是受红缘受傻了?今天怎么总说浑话?”
“纱纱,”阳澈没理她的话,勾着指只对她叫着,“过来。”
说完还把自己那双长腿往前伸了伸:“坐这来。”
“你干嘛?”薛纱纱看他认真的模样,紧张起来,“你不会是要……”
“要什么?”阳澈笑着问她。
她一愣,倒是被他问住了。
想了想,她索性道:“夫君,昨晚一夜你都不行,今天别挣扎了。”
阳澈一听这话,变了脸色:“我都说了昨晚是因为受了红缘,我受升境劫影响体弱,若是换平常,我早就……”
“行了,现在不行就是不行,省省吧,以后行了再说。”薛纱纱说着,就站起身,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你回来。”阳澈急了,一把把她拽了回来,直接拿胳膊一拦她的腰背和膝盖窝,就把她放在了他腿上。
“你干嘛?”薛纱纱慌了,“我警告你,昨天你弄得我浑身上下都有伤,你可别再……”
“不干什么。”阳澈笑道,又把她抱起来摆正,两手架在她胳膊窝下,把她往上提了提。
“你放我下去!”薛纱纱挣扎起来。
“你把腿打开。”阳澈说着,就拿膝盖把她的腿分开,让她分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正对着他。
薛纱纱一时不查,一下子坐在他腿上,跌进他的怀中。
尾巴不自觉向上立了几分,紧张地摇摆起来。
“你……”薛纱纱趴在他怀里,说不出话来。
“尾巴是怎么回事?”阳澈抱着她,突然轻声问她。
薛纱纱下巴垫在他肩上,一听到他这个问题,瞬间难过起来:“尾巴……是……”
“我们纱纱变小狐狸了?”阳澈看着她向上卷起,一摇一摇的尾巴,笑道,“变成小狐狸不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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