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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
秦轻予低着头轻笑出声:“什么叫我带着你跟婶婶生活,明明是婶婶带着我们两个生活。”
她低着头看不到秦焱的表情,只感觉到秦焱的手停顿了一下:“如果不是我跟我妈,姐你就算一个人生活也会比现在要轻松许多。”
自从沈知微和他父亲去世,张莲一辈子都活在丈夫的阴影下,根本没有主心骨,家里似乎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秦轻予身上。她那时明明刚成年,又刚刚失去母亲没多久,但为了给他治病,宁愿跟张莲一起做那些又脏又累的工作。摸着秦轻予柔软的长发,秦焱不知道为什么,鼻头变得有些酸涩。感觉擦的差不多了,秦轻予刚想抬起头,秦焱就抱住她,瓮声瓮气的说:“姐,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秦轻予微微愣了愣,笑着拍了拍他的背道:“知道啦,快放开我,姐姐再不去洗澡,一会儿就要感冒了。”
‘祸从口出’,当晚睡到半夜,秦轻予就发起了高烧。她浑身难受的从梦里醒过来,她自己明白是发了烧,但意识迷迷糊糊的左右不了。嗓子灼热干疼,浑身却冷的厉害。她浑身无力的翻过身,摸索桌子上的手机,想要给秦焱打电话,却连这样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十分费劲。砰的一声,手机从她手中掉落在了地上。秦轻予急的想哭,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受她的控制。好冷……她好困……她软趴趴的侧身躺在那,意识越来越恍惚。恍惚间,秦轻予听到有人拧开了自己卧室的门,一抹手机的亮光随后朝她的床边照了过来。秦轻予艰难的掀起沉重的眼皮,迷糊的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朝自己走过来。心中一紧,惊吓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挣扎着要坐起身:“谁……”
话音落下,她又摔回枕头里。那人怔了一下,似乎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快步走了过来。微凉的大手捂了捂她的额头,秦轻予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但却舍不得放开。好舒服……她贪婪的抱着他的手,眼皮越发的沉重,最后那一点惊吓的清醒也渐渐变得无影无踪。睡梦中,秦轻予睡的并不是很安稳。抱在手中的那个冰块渐渐被她捂的很热,没过一会儿,她被人强迫着坐起身,紧跟着就好像听到了沈砚那个令她厌恶的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抗拒推搡,那男人在梦里依旧是凶巴巴的。“老实点!”
她委屈的瘪了瘪嘴,没敢再推他。“把药吃了。”
“不……我不要吃药……”
“快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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