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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坤打住了话音,手里摩挲着酒杯,眼睛盯着沈砚的脸。淡漠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一点异样。心里的担忧放下几分,向坤继续道:“你跟政衍闹到今天这步,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政衍跟你和言廷的关系近,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误会,前两天我又去了趟潭州,把那件餐厅的监控录像又看了一遍,我觉得政衍应该不是故意要亲小予的,他应该是想演戏给那几个老东西看。”
作为整件事情的见证者,这些天向坤一直都在试图劝沈砚收手,但沈砚是个油盐不进的‘铁人’,认定的事情,绝没有更改的可能。改变不了沈砚要整路政衍的想法,他只能重新去查看源头。那天晚上,在已经打烊的餐厅里,沈砚在看到监控录像里路政衍亲吻秦轻予的一幕后,人瞬间‘疯了’,一拳将显示屏砸的裂了纹。路政衍的酒店客房是同学帮他订的,他跟沈砚托了关系,也没能找到路政衍和秦轻予的踪影。那一晚上,沈砚像个疯狗一般,找寻不到人,就在烟味呛的睁不开眼的酒吧里,黑了路政衍的私人电脑,把路家的祖宗十八代和人际关系都翻了出来,才找到路政衍的那个叫箫铭的同学。果然,当他们找箫铭订的酒店,一下就查到了。可等他们找到路政衍和秦轻予的酒店时,天已经大亮。俗话说生米煮成熟饭,说的不过就是如此。一夜的时间,两个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能干的不能干的事情,应当是都干过了。更何况,路政衍本就有意追求秦轻予。这句话向坤却不敢跟沈砚说,他怕说出口后,路政衍下半辈子可能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以沈砚的能力,泼脏水还不留痕迹,简直易如反掌,路家就是家财万贯也救不了路政衍。“政衍从小到大品性都没的说,他知道小予是你跟长风的妹妹,看到小予遇见这种事情,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话未说完,沈砚忽然站起身,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吧台上,转身就走。向坤愣了一下,忙起身跟上去。沈砚喝了不少酒,虽然他依旧面不改色,但略微踉跄的脚步还是暴露了他的醉意。向坤跑上前扶住他,被他扬起胳膊甩开。“阿砚,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没说别的,就是跟你好好分析一下,咱们都是兄弟,有误会就就要解开,你这样……”
话未说完,沈砚忽然转身攥住了他的衣领,冷着脸说道:“你们不是在私下什么都说好了,什么都清楚了吗?”
向坤被他问的心里一慌:“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
“路政非说的没错,我喜欢她,为了让她留在我身边,不惜强迫她限制她的自由。”
幽深的双眸微敛,沈砚一字一顿的说道:“可这都跟你们没有关系。”
他用力推搡了向坤一下松开手,淡漠道:“不想路政衍出事,就让路政非闭好那张嘴。”
走出酒吧,严荀已经在车里等待他。他拉开副驾驶车门正要上车,严荀忙道:“沈总,您还坐后面吧,我刚刚看到副驾驶座位有点脏。”
沈砚不耐的皱眉去看座子:“哪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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