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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灭宗尚武成风,课业结束后,墟海广场上便有许多弟子切磋交流。
然而众所周知,即便是精英院校,也总会混进那么几个学渣。
“王炸!”学渣姜沉离盘着腿席地而坐,兴奋地甩下两张牌,“快给钱给钱!”
“不玩儿了!”她右侧坐着一个年轻弟子,长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如今却满脸哭丧,“你已经连赢了五六把,我三日的俸禄都输光了!”
“陈子义你少来!”姜沉离推了那人一把,用树枝扒来几颗他面前的灵石,迫不及待数起自己的战果,“前几日你赢走我十日俸禄时,我还没说什么呢!”
对面的女弟子方云见她这幅财迷样,嘴角抽搐:“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富人在想什么。”
姜沉离美滋滋数着钱:“这叫防患于未然!都怪你们陆师兄花销太大……”
就比如,他那天只是心血来潮想买花灯,最后却变成她这个冤大头花了十倍灵石,更别提各种甜点食材都要最好最新鲜的,再有钱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啊。
这些天,为了跟盈灭宗内的弟子混熟打探消息,她使出了扑克牌这个杀手锏。事实证明,棋牌室群众在斗地主中培养出的友谊,塑料但火速。
“什么花销?”牌友方云凑过来弹了弹她的肚子,坏笑道:“难不成好事将近了?”
围观吃瓜弟子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怎么每人都认为与她陆衍举案齐眉、身怀六甲?!她拍开方云的咸猪手,“想哪儿去了!”
“害什么羞呀,那日天灯节陆师兄抱你回房,好多弟子可都看见了。”方云说完,好像又意识到不妥,赶忙捂住嘴,惊慌地看了看周围,生怕陆衍出现在附近。
然而宗内众人平素不敢八卦陆衍,一个个憋得眼睛都绿了。方云这话匣子一开,纷纷可劲揪着她这个家属造作,她一时竟被各种浮夸的调戏之词淹没了。
众人的故事飞速进化到第三个版本:陆某人铁树开花,为他的新婚娇妻承包了整片水塘—放河灯。
她满头黑线,实在忍无可忍,正要出言制止这种三人成虎的行为,陈子义却挺身而出做了此等壮举:“你们别说了!”
姜沉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陈子义回她一个“放心我都懂”的眼神:“前几日轮到我去后打扫,路过演武场时,还看见宗主在训斥陆师兄,现在想来定是怕他沉溺情爱,荒废课业吧?
姜沉离:“或许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陈子义一把捂住她的嘴,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而且,两人没说几句,就好像要打起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被路过的辛师姐制止了。”陈子义摸着脑袋,憨笑道,“是不是很巧?哈哈……哈?”
他爽朗的大笑被迫咽了回去,看着陡然安静的众人,目光中尽是迷惑:“难道不巧吗?”
方云以手掩面,偷偷打量着她的脸色。
“都看我干嘛?”姜沉离掀开陈子义的手,搂过他的肩膀,“这种小事我根本不在乎,放心放心。”
陈子义看了看她手中被揪皱的牌,咽了咽口水,虽然仍旧迷惑,却再没敢吱声。
姜沉离自以为表现的无可挑剔,周遭还是落针可闻。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扭头一看——
陆衍像座铁塔,直直杵站在后面,盯着她身旁的陈子义。
陈子义也跟着转过头来,对上陆衍的眼神后,瞬间打了个激灵。他一把挣脱她的手,磕磕巴巴道:“陆……陆师兄。”
姜沉离耸了耸肩,也跟着跳起来,捏了个除尘诀:“怎么这会儿来找我,有事吗?”
“没事。”陆衍眼里有一瞬犹豫,却被她飞快捕捉到了,“路过。”
“…………”姜沉离:“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在经历了天灯节后,她总有点疑神疑鬼,八成是后遗症。
“咳咳,”她清清嗓子,“等会还给你做龟苓膏怎么样?你昨天不是挺喜欢?”
陆衍抽出她手心那张皱巴巴的牌,看了一眼,又塞了回来:“不喜欢,要奶茶。”
交代完毕后,又快步走开了。
“……”姜沉离心想,“这个绝对是真陆衍,但也确实怪怪的。”
可怜陈子义被陆衍的死亡眼神凝视许久,憋得有处气没进气,这会见陆衍走了,才敢拍着胸口,鬼鬼祟祟凑上来。
“你们听说了吗,今日来了个皇室一脉的贵客,据说是遇上了特别棘手的事,动用了盈灭宗与皇族签下的拂事令,所以陆师兄可能要被派去除祟了。这种宫闱秘辛,他定是怕你担心才不讲的——话说奶茶是什么?”
怕她担心?你真是高看你陆师兄了。
姜沉离踮着脚,遥遥看着陆衍的背影,漫不经心敷衍道:“喝了快活似神仙的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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