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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伤怎么还没好,你的三弟还是成日欺负你吗?”
听清虹妖的话后,姜沉离启动阵眼的手顿住了。
皇上的三弟……那不就是三殿下元舟?
可依据元舟的说辞,他的母妃承过皇上生母的救命之恩,他幼时与元启关系好到可以共枕一塌,这才发现了他每天半夜自言自语的怪异举动。而到了这位瑶瑶嘴里,竟成了他欺负元启。
姜沉离略一思索,选择继续启动了传送阵法,顷刻间光华大盛,她在炫目的白光里,想起了昨天陆衍把她叫回房后,两人的一段对话——
“什么?”姜沉离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仔细看过陆衍的表情,确定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为什么要布两个传送阵?你何时这么谨慎了。”她好奇地问着,一溜跑到书桌旁。
陆衍难得没吃零嘴看话本不务正业,反而认真执笔在写写画画,模样十分能唬人,像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完全看不出爱好是提剑砍人。
陆衍闻言,凉凉地看了看她一眼:“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怕麻烦,是谁非要来的?”
“好嘛好嘛,当我没说,谨慎点也好。”
姜沉离边说边坐在座椅的宽大扶手上,凑近桌面看了看,陆衍竟然正在研究皇宫的地形图,她本来以为他看的是元舟给的那份,可等仔细一看,却发现并不是。
先前元舟以不宜过多泄露皇室机密为由,给他们是简易版本,只有大致地形。而陆衍手上这份,竟然十分精细,简直就像盗窃指南……
她狐疑地看了看陆衍:“这是哪儿来的?”
“既然应了下来,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我提前托人弄来的。”陆衍放下笔,看了看她没个正型的坐姿,才淡淡道,“若事情有异,传音与我,我自会找机会脱身,等在第二个阵眼处等着召唤。”
“到底为什么要布两个阵,”她更加满头雾水了,“不是都安排好了吗?能有什么异?”
原著里洛连川都完美解决了此事,这次还另多了陆衍和她,难不成还能搞砸吗?
“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只是布个阵而已,何况还有天炎伞压阵。”她说到兴起时,幻境的后遗症又来了,忍不住嘴上没个把门,调戏他道,“你该不会是……真的像元舟说的那样担心我吧?”
陆衍偏过头,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把她看得浑身都发毛了,才答非所问道:“正是元舟有异。”
“原来你说的是他啊,”姜沉离还以为死宅陆衍看不过元舟的浪荡行为,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殷切地表达对他的肯定,“他本来就不像正常人,你可千万别学他。”
陆衍无语地和她对视半天,居然叹了口气,没理会她的小动作:“元舟为何要动用拂事令,来到盈灭宗求助?”
突然有种被老师提问的心虚之感,她坐直身子,弱弱道:“不是为了帮圣上摆脱狐妖的迷惑吗?”
陆衍点了点头,淡淡道:“那换做是你,若真的为了兄长的事担心忧虑,会有心情逛天灯节夜市,还招惹漂亮女子吗?”
他的表情太过正经,被招惹的姜沉离一时竟没反应过来陆衍在夸她,只是愣愣地摇了摇头:“……好像不会。”
由于陆衍难得一见的多话,她的思绪全然跟着他的问题,想了想马上又说:“元舟不是说是借浪荡名头出来,暗地来盈灭宗求助?许是他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这样的?”
陆衍不可置否,又问道:“他是如何发现幼时的皇帝有问题?”
她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好像是说他怕黑,与皇兄睡在一处,半夜惊醒才发现圣上坐在凉亭自言自语……”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好像懂陆衍的意思了。
“你是说……他不可能……”
陆衍这才点点头:“既然怕黑,他半夜惊醒,绝不敢起身下床,更别说去查看昏暗的庭院。”
听完陆老师授课,姜学渣受益匪浅地点了点头,然而新的问题又来了。
在她的印象里,洛连川好像挺轻松就解决了这件事,不仅得到了元启的赏识,还跟情敌元舟握手言和,得到了皇族的好感度作为金手指之一。
并没有横生这些枝节啊?
她犹犹豫豫道:“那元舟撒这个谎是为了什么?他既请我们来制服狐妖,不就是因为我们能帮助圣上恢复正常?”
陆衍的手拂过那张地图,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说了一句让她三观颠覆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们除掉狐妖后,恢复的就是正常的圣上?”
姜沉离回忆结束后,眼前的白光也逐渐褪去,陆衍银发黑袍翻飞,出现在阵眼中,缓缓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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