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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禁幽幽叹息一声。
平心而论,她希望程知礼能忘记仇恨,为自己而活。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若与程知礼异地相处,她能轻易忘记仇恨吗?不能。所以她没有权力去劝程知礼。
想着,文秀笑道:“算了,你还怀着孕,怕是不能坐飞机。还是等孩子出生了你俩再去度蜜月吧!”
“好。”程知礼松了口气,也就没提醒文秀,等孩子出生,他跟傅来英是要离婚的。
文秀又说:“有空可以跟我去协会玩玩,我带你参加老友们的画展。”文秀是位知名画家,而且还是D市书画协会的副会长。她平时要么就去画协里跟老友们交流画画技艺,要么就是去世界各地办画展、办画展,日子过得充足又快意。
“等我有时间就陪您去。”程知礼毕恭毕敬地说。
对于文秀,他是十分尊敬的。
“那就好。”文秀高兴地笑了。
吃过早餐,莱因哈特便开车送程知礼去找顾问鼎。顾问鼎的效率很高,已经在市中心黄金地段的一家写字楼买下12~14层,公司名叫问鼎珠宝。这是程知礼的意思。因为他很期待程文彬听到这珠宝公司名字时的震惊和恐惧。想想吧,从深渊里爬出来的天才顾问鼎前来报复,而程家却无力阻挡!程文彬会不会陷入恐慌?会不会害怕或许在下一个瞬间,他也会如顾问鼎的父母一般因为车祸而丧生?甚至当程文彬得知所谓的“问鼎珠宝”背后其实是他的儿子程知礼,那又会是怎样的震惊和愤怒?
想想就很爽啊!
公司视察完毕后,众人一起进了顾问鼎的总裁办公室。阳光透过玻璃洒落偏偏光辉,将整个办公室照得亮堂堂的,格外温暖。
程知礼看着苏猛将顾问鼎推进屋,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那毫无力度踩在轮椅踏板上的双腿。
裤子并不大,却显得漏风。尤其是脚踝处,细得仿佛一根竹子。
程知礼不自觉问:“顾总,你的腿有去做检查吗?能治得好么?”
顾问鼎面不改色地说:“治不好。当初车祸后医生已经给我打过预防针了。”
程知礼恍然,一时不知说什么来安慰他。
咦?等等!
程知礼忽然扭头:“莱因哈特,你能治好他的吧?”
顾问鼎遽然抬头望了过去,只觉心脏狠狠一震。
什么?这人能治好他的腿?
不可能!当初医生说过,他这双腿已经废了,即便是送到国外也没得治!但,顾问鼎却敏锐地观察到,程知礼的表情随意而真切,显然,他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这个叫莱因哈特的外国男人能治好自己。
这真的可能吗?
顾问鼎忍不住心怀期待。
只见莱因哈特闻言瞥了眼顾问鼎的腿,轻描淡写地说:“能是能,但我凭什么给他治?”
顾问鼎只觉胸口遭遇一记重锤,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失望。
这时,程知礼抽了抽嘴角,说:“什么凭什么?他腿好了,公司的运营不是更顺畅了么?这样不是更有利于我复仇吗?”
“能加速你生产吗?”莱因哈特翻了个白眼。
程知礼:“……不能。”
“那我干嘛救他?”莱因哈特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程知礼顿时无语。
他明白对方的意思。对于莱因哈特来说,重要的其实是他肚子里这个孩子。至于复仇程家?呵呵,那只是程知礼的愿望,他的复仇愿望反正早晚会在十月怀胎期间达成,于莱因哈特来说没啥差别。莱因哈特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恶魔,随心所欲自由自在惯了,自然不会受人摆布。所以,程知礼无法给他下命令。
一旁的苏猛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两人说:“程少,您二位当着顾总的面谈这种事不觉得伤人吗?”
程知礼闻言看向顾问鼎,叹了口气:“对不起。”
顾问鼎没吭声。
“还有莱因哈特先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您真的您治好顾总,为什么不治?”苏猛又说。
莱因哈特语气淡淡:“我懒。”
苏猛简直要被气笑了:“懒?这是理由吗?我看您根本就是治不好吧?我知道您在格斗方面非常强大,但一个人再怎么有才,也不能同时在医学上也有如此高的成就。毕竟顾总的腿以现代医学的能力很难治愈。”苏猛说着,忽然表情一滞,愧疚地低眉看向顾问鼎:“抱歉,顾总,我不是有意要戳痛你……”虽然跟顾问鼎接触才几天,但调查过他的身世后,苏猛却是由衷地可怜对方。也因此,他对莱因哈特的态度感到极端愤怒。
然而,莱因哈特并不接受他的激将。他的眼中显出几分不耐:“说完了吗?”他看向程知礼,“你工作结束没?结束了我们就回去吧。”
“回去吧!”程知礼叹了口气,看向顾问鼎:“抱歉!”
早知道他不该当着顾问鼎的面提这事儿的。现在好了,给了人家希望又让人家失望。
“没事。”顾问鼎显得很淡定。
苏猛不爽地狠狠皱眉,却没再说什么。
“等等。”顾问鼎开口,对程知礼说:“过两天我打算再去赌石街赌石,程少要跟我一起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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