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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见程知礼哭,而且是如此撕心裂肺。
傅来英想安慰他,但程知礼却对莱因哈特伸出手:“莱因哈特,求你……”
莱因哈特一脸惋惜:“我不可能操纵每一个生命的生死。”
人有生老病死,动物也有。
违背自然法则的事,一次就够了。
程知礼自然知道自己的要求多么不合理,但金闪闪对他而言已不是那么简单,而是陪伴了他那么久的朋友,它那么可爱,那么乖,无论他说什么都倾听,无论心情好坏都默默陪在身边,最后却为他而死。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该从顾问鼎那里将金闪闪带回来?
程知礼再也忍不住,埋在傅来英胸口疯狂大哭。
傅来英心情复杂,只小心地将人抱在怀里。
程知礼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最后还是傅来英找来轮椅,小心将他推回家。而此时,赵朝已经被警方带走。
“睡吧。”傅来英将人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声音温柔到极致。
程知礼摸到揪住他衣袖。
“怎么了?”傅来英眉眼温柔。
“金闪闪的尸体……”程知礼哽咽了一下,眼泪又落了下来:“火化以后能不能放进骨灰盒里交给我?”
“好。”傅来英心疼得擦去他的眼泪。
“谢谢。”
“睡吧。”傅来英垂首,亲吻他的眼睫,随即转身,让卧室陷入寂静。
良久。
“莱因哈特。”
莱因哈特凭空出现在卧室中。
他说:“我救不回你的金闪闪。”
“我知道,我已经不奢求它能活过来了。”程知礼起身,眼神晦涩。
莱因哈特松了口气,说:“你早点振作吧,别忘了你还怀着孕呢,心情抑郁对孩子不好。”
“嗯。”程知礼迟钝地点头。
莱因哈特又问:“那你喊我过来干什么?”
“我有个请求。”
“坐完月子后,我希望你……”
一天后,程知礼拿回了金闪闪的骨灰盒。
赵朝重新被关进监狱,并且还面临着逃狱,投毒未遂等多个指控。按傅来英的说法,没有三十年,他是出不来了。
一个月后,程知礼生下一个健康的小女孩,小名闪闪,大名取作傅小小。
又过了一个月,程知礼从傅家消失。
一年后。
问鼎珠宝大厦。
“叮铃铃——”
“嗯?”顾问鼎将电话话筒搁在耳边。
“顾总,莱因哈特先生想见你。”
“叫他滚。”顾问鼎立即冷下脸。
“不滚!”话筒里登时传来莱因哈特蛮横的声音:“亲爱的,我这就上来找你!”
然后,电话就被匆匆挂断。
顾问鼎立即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
然而,十分钟后,门毫无意外地被莱因哈特打开。
“亲爱的!我好想你!”莱因哈特冲过来,搂着顾问鼎的脖子哭唧唧。
顾问鼎额头青筋直爆:“滚!”
“不滚!要滚也在床上滚!”莱因哈特哼哼唧唧:“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吗?为嘛对我态度这么差?”
“我态度差的原因你不知道?”顾问鼎狠狠瞪他。
莱因哈特立即无辜地摇头。
顾问鼎冷笑:“你把知礼藏到哪里去了?”
“冤枉啊!”莱因哈特立即大哭,“是他自己要离开的,关我什么事?我当初也劝他不要走,他不听,我能怎么办?”
顾问鼎只是冷笑,没有吭声。
莱因哈特就喜欢顾问鼎对他冷嘲热讽的性|冷淡样,实在让人热血沸腾。他手掌从衣领口伸进去,舔了舔嘴:“亲爱的你冷不冷?我给你捂暖!”
“滚开!”顾问鼎气得涨红了脸,第一时间抓住那肆意妄为的手,没好气地说:“公司里开着中央空调,我一点也不冷!你别想扯开话题,你肯定知道程知礼在哪里!”
莱因哈特眯起眼,恋恋不舍地盯着那白皙的脖颈:“我还真不知道,但让我查我也查得出来。你让我玩办公室play的话我就帮你查到,OK?”
“滚!”顾问鼎真想一脚踹过去。
这人实在太欠揍了!
莱因哈特依旧死皮赖脸地说:“傅来英那办公室的落地窗就挺不错,可以一边干一边欣赏外面风景,要不你办公室也装一个?”
“莱因哈特,你找死!”顾问鼎再也忍不住,一脚就踹了过去,然而却被对方敏捷地躲开。顾问鼎还想再动手,忽然内部电话又响了起来。
顾问鼎瞪了他一眼,这才拿起电话:“什么事?”
“顾总!程总的银行账户刚刚被取出三万块!”
顾问鼎瞬间跳了起来:“查!快给我查是在哪里取款的!”
开公司时,他特地给程知礼办了一张卡,里面会定时打入程知礼的工资。程知礼消失后,顾问鼎就一直让人监视着这个账户,只要有取款记录,就能查到对方是在哪个城市哪个ATM机上取的,届时便能找到程知礼。
“是!”那边赶紧行动起来,而顾问鼎也激动得捏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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