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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秋盯着邵青的胸前看了许久,又将目光挪到邵青的脸上细细的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口中轻喃:
“真像啊……”
这声音轻之又轻,入了卫玉的耳中只有几个模糊的音节。
随后,林知秋又看了看邵青那男儿家的打扮,心中疑窦丛生,却将那刚刚升起的猜测压在了心底。
只见林知秋唇角扬起了大大的笑容,和先前那般比起来显得越发的热情了:
“来!你们看看,这些伤药都是我用着最好的,这瓶可以消肿化瘀——”
卫玉连忙起身,从林知秋手中接过那个宝蓝色的瓷瓶:
“劳知秋你费心了。”
林知秋摆了摆手:“这又没有什么,说起来你二人又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人,我看那人也只是在你们面前敢耍横!”
卫玉准备给邵青上药,抬起眼淡淡地看了一眼林知秋,林知秋见此,识趣的背过身去走到房间放着的,另一侧屏风后,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隔着屏风,林知秋能听到邵青轻微的吸气声,随后便听卫玉对自己解释道:
“那人非平常人等,他本是江州州牧的嫡女云曼青,如今……”
“不过一个小小州牧之女罢了,竟然敢当街行凶,等我回京定要禀报陛下,那州牧教女不严,必要受到严惩!”还不带卫玉说完,林知秋便心急地打断了卫玉的话。
卫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屏风,却发现林知秋无法感受到自己无奈的视线,随后便继续解释道:
“知秋有所不知,云曼青如今已非正常人,严格的来说,他应该算是一个活死人。”
“什么?!”林知秋听到卫玉的话后,惊讶地大声问道。
这时卫玉已经将邵青肩膀的衣服褪去,看着那一片乌青,眼中只有心疼,无暇回答林知秋的话。
随后,卫玉将手指上的药膏轻轻抹在邵青的肩头上,目不斜视,看着那微褐色的药膏融化在邵青那肩上的一片乌青上,又缓缓地研磨,由于卫玉稍稍用了些力气,邵青只觉得有些疼痛难忍,肩上的淤青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又痛又痒。
随后,邵青便有些受不住疼的轻呼出声,卫玉见状一边给邵青抹着药,一边像哄孩子一样的轻声哄着: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生药就是要揉进去才好的快呢,长痛不如短痛,忍一下!”
那药膏确实是上好的,在微玉轻轻地研磨中缓缓渗进肌肤,邵青只觉得肩上的疼痛稍稍减轻,变成了一种钝钝的痛,不是刚才那般尖锐,倒还可以忍受。
为了转移注意力,邵便直直青盯着卫玉,轮廓精致的眸子里,一颗刚刚吃痛而不由自主挤出的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睫毛上,从卫玉的角度看过去倒是格外惹人怜爱,随后便听邵青撒娇的对着卫玉低声说道:
“阿玉,我忍不住怎么办……”
卫玉此刻没有想到邵青是在和自己撒娇,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后,将肩膀递到邵青的唇边,侧着身子,一脸认真的给邵青揉着肩伤:
“忍不住就咬着我的肩膀好了,我不怕疼。”
“阿玉这么好,我才舍不得!”邵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上扬。
这让躲在屏风后的林知秋听得一清二楚,可林之秋刚刚被卫玉的那一句解释勾的一直在胡思乱想,这会儿突然听到邵青加大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而邵青自然也听到了屏风后的动静,当下便抿了抿唇,这姓林的果然对自己意图不轨!
哼!自己可是阿玉一个人的!自己一定要让他明白,他绝无插足两人之间的可能!
随后邵青又扯着卫玉腻歪了两句,卫玉好声好气地安抚着邵青,等到邵青自觉秀够了恩爱,不再对卫玉撒娇。
卫玉也觉得药抹的差不多了,便给邵青拉好了衣服,这才对着屏风后的林知秋继续道:
“不知知秋可信鬼神?”
“额,信一点点……都是我家老太太,对这些很是推崇,成天在我耳朵跟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这不,前段时间北边不是有个什么祈安楼楼主,那黄符纸很是灵验,老太太还想着自己亲自去请呢,最后还是我让人从黑市买了些!”
“不过我瞧这老太太也没病没灾的,也不知道这符纸到底顶不顶用,说不定又是个江湖骗子呢,不过,就当为了老太太开心嘛!”
“……”
“……”
林知秋说完这话后,发现卫玉和邵青两人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这让林知秋险些要以为屋子里都没人了,随后便听到卫玉轻咳一声,卫玉那清脆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
“不才,正是祈安楼楼主。”
“……”听到这话的林知秋很是心虚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打着哈哈的说道:
“主要是把我家老太太一下身体康健,那符纸没有用武之地啊,我也不是说你是那什么……”
林知秋只觉得越描越黑了,而这时门外的敲门声,事实地缓解了林知秋的尴尬。
“女郎,大夫请来了!”
“快请快请!”林芝就如蒙大赦的对着门外道。
说完这话后,林知秋又反映过来也不知道卫玉给他家夫郎弄好了衣服没,当下一拍脑袋就要拦着大夫进门。
等到林知秋刚迈出屏风,大夫也走了进来,林知秋再一看床上,邵青被卫玉用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个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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