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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丢开男人,甩了甩额前几根红毛,抱着金属棒球棍,孤零零地离去。
出了水族馆,几个小弟围过来,“老大,怎么样了?”
“怎么样个鬼,没看到都是熟人?”他凶恶地瞪了眼问话的小弟,一头扎进面包车。
直到坐进车厢里,精瘦的指尖才抑制不住颤抖,他哆哆嗦嗦地摸出烟盒,想点一支烟。
奈何手抖得太厉害,火苗怎么都对不准烟头,最后气得一把扔了打火机,手撑到前排座椅,埋头枕在臂弯处,低低地抽泣了。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就是因为太有感觉,所以,心才会那么痛吧?
思绪又回到十几年前,自从那只猫突然消失后,纯洁善良的小男孩,身上的毒刺,就开始发了芽。
他们都会离我而去的,不是吗?
爸爸,妈妈,连同那只猫,童年唯一的玩伴,说好不离不弃呢?
为何路的尽头,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呢?
……
裴?翌缩紧了瞳孔,捻起被那朵野生玫瑰碰过的领带,蹙眉睨了会,意外没有再嫌弃。
一丝复杂情愫至深眸中溢出,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宁安安心心念念想着的人,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本质是不会变的!
之所以还念着,一定有他念着的闪光点,这是裴?翌最害怕的!
拾起那张折成两半的黑卡,锁进了抽屉,亲自动手,收拾干净打翻的咖啡杯,擦拭干净还有鞋印的茶几,连空气里,都喷了点空气清新剂。
并不是嫌弃徐安宁,只是想抹干净,他留下的痕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从宁安安的心里,一点点驱逐出去!
做好这一切,扯下领带,换了外套,整理头发,将宁安安从休息室里领出来。
宁安安眼睛红红的,还有点小肿,耳朵尾巴都焉瘪瘪地搭着,连蓬松感都没了,尾巴尖尖还有些湿哒哒。
男人不用猜都知道,这小家伙是抱着尾巴哭过,并且又用尾巴擦眼泪了!
心都疼极。
圈住他按进怀里,亲完额头又亲鼻尖,捉住小巧肩头轻轻松松举高高:“小宝贝,别难过了,大鱼带你吃鱼鱼大餐好不好!”
猫儿喜欢高处,平时被他举高高会乐到耳朵尾巴跳舞,可是这次,无论男人怎么逗,他的小尾巴都像没电又缩了水一样,软绵绵垂着。
“他走了吗?”
看到恢复如初的办公室,少年眼底又结出两湾晶莹。
裴?翌的心莫名酸了一下。
放下人憋屈着嘴:“走了。”
又赌气似的脸别向一边:“你去追他吧,说不定还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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