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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太大。”
“也是。”
出柜的后果不可控,若是被有心者肆意散播出去,即使当下社会环境对这类群体已经宽容许多,但质疑敌视始终如山。
能有几个人凡胎肉体力堪扛压?
胡琳无奈自嘲,想来若不是自己追这学弟颇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也不会把对方逼到坦白性向的境地。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单恋一辈子、只靠偶尔撩拨人家聊以解相思?”
“追就完事儿了。”
“万一人家是直的呢?”
刁旻脑子里回顾了这几天他与简圳相处的画面,他明着撩骚,暗地其实在打探对方的一些潜意识反应,笑意四散。
“那就努力掰弯他。”
汽车重新启动,驶过斑马线穿过路口,逐渐消失在长龙中。
※
回宿舍冲澡完毕,简圳踩着趿拉板来回踱步,琢磨着技巧练气、练声。
置物架上放着一把打火机,以及那堆零星道具小蜡烛。
脑子自白天就开始疯狂搭错线,大家瓜分练习道具的时候,他愣是神经错乱,选了令他尬破天际的羞耻玩意儿。
回过味来,目瞪口呆.JPG
——练习不累,扔了浪费,遇上停电还能当应急储备。
给自己找的理由那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不考虑四舍五入地正派充分,大概。
一双不受控制的爪子,还是伸向那堆自带猥琐要素的道具。
于是刁旻回屋,抬眼就撞见这一幕。
卫生间门敞开着,热气裹满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某个二傻子上半身赤|裸、只在腰间裹着浅黄色浴巾——图案还特么是海绵宝宝与派大星。
再一看,二傻子抬着单臂腕关节向上,在白净的皮肤上搁了点亮的小蜡烛,正嘟嘴吹气。
回头惊慌一瞥,脸色跟吞了苍蝇一般,“卧槽”一声。
——嘭!
卫生间门被大力甩合,大约是身体晃动,蜡烛掉下去砸了脚背。
“嗷!!!”
……也不知是给砸疼的还是火烫的!
刁旻担心,却又忍俊不禁,破功变成金馆长之笑。
猪头!
放在洗漱台就能解决的事,非要拿自个儿的细皮嫩肉冒险;可要骂他蠢?这二傻子竟然还知道用明火去浴室,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
穿上衣服,简圳拐出卫生间,垫着脚尖步履不稳。
他一屁股坐上床,大眼睛瞪着刁旻,有些气恼:“老大,你进来前能不能给个动静。”
“我回自己的屋还要给什么动静?”刁旻在衣柜里翻出一个半透明塑料箱,“找个开路的敲锣打鼓喊‘皇上驾到'?”
说完刁旻自己都乐,你都名“朕”了,我还是个“民”,咱俩谁更像“皇上”。
“可要点脸吧,还‘驾到',你要临幸后宫吗?”
“你是我后宫?”
“滚犊子,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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