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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突如其来的吻

这时，顾凌勋已经来到了霍言锦的公寓，要说是怎么知道地址的，这也多亏了墨迹。

门明明就在眼前，可顾凌勋却感觉脚步沉重得要死，似乎离门的距离很远很远，拖着紧绷着的心情，手伸了出去。

门铃作响。

再按一次……

还按一次……

没有人出来，可这个时间点应该不是霍言锦的工作时间，是故意躲着，不见自己吗？

看了眼日光渐渐暗沉的天，顾凌勋从口袋里闷闷地抽出了一根烟，靠在门边点起了火。

烟像那一层层雾一样，包裹着顾凌勋的脸，朦胧不清，那双眼睛没有了吊儿郎当，只有无限的灰白色。

“寒宿清……顾凌勋……”烟夹在了两只间，头脑像电影回放一般，播过寒宿清和他的回忆，还有霍言锦的。

现在的顾凌勋却觉得自己很渣，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谁。

或者说，原本爱的是寒宿清，现在爱的却是霍言锦，再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啪嗒，门打开了。

霍言锦穿着一身休闲服走了出来，只见顾凌勋一头沉闷地抽着烟，没有了那副叫他美人的痞子样。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他抽烟吧，霍言锦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总感这样的他，是一个让自己看不透的人。

其实，自己什么时候看透他过呢？

心里自嘲了一声，缓缓地开口：“进来吧。”说着，转身走了进去，没有太多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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