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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对他的讽刺

“认识……”颤着声音开口，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那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一个无辜的人啊！

听到霍言锦的回答，顾凌勋笑了，他真的可以确定了，就是他杀死的寒宿清。

嘴巴动了动，这种感觉很难受，霍言锦撇开了头，不去看他，艰难地在嘴里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该对谁说呢，已经死去的寒宿清吗？

松开了抓住他的手，顾凌勋看到他这副模样，明明人是你杀的，为什么要装出你受了委屈的样子？

顾凌勋不想承认，他心疼了。

眼睛一热，霍言锦控制不住再次要掉下来的泪水，只能闭上眼睛，试图把这可恨的液体逼回去。

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行把他掰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霍言锦，是你杀了人，没必要这个样子。”没有了往日的美人称呼，语气更是多了狠辣。

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可霍言锦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是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忽地猛跳了一下。

“我是杀了人，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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