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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手绢的猫
辞君钰把他的猫儿喂的饱饱的,擦去了唇边的饭渣。
猫儿吃饱了便困了,有点迷糊的睁不开眼,却又怕辞君钰不见了不敢睡,“恩人别走,陪陪朵朵,朵朵好想你。”
朵朵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辞君钰只觉得可爱极了,轻轻捏捏他的小脸蛋,“朕陪着你,不走。”
他让人把奏折搬到了朵朵的金羽宫,坐在床边一边批奏折,一边哄他的猫儿睡觉。
猫儿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即便是自己说了不会走他也不放心,只要辞君钰一看他,就能发现他眼皮打架,又不肯老老实实的闭眼睡觉,时不时打了个盹儿,又立刻不安的醒过来,看看自己还在不在,抱着他胳膊的手又会收的紧一些。
“傻瓜。”辞君钰抚着朵朵的头发,才能让朵朵安心的眯上一会儿,他从前一心想得了这帝位,他以为有权利,有地位,就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事到如今却又发现自己身不由己,要保护朵朵,就要暂时远离他,可他怎么忍心,又怎么忍得住,光是听到朵朵的哭声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揪心的快要暴毙而亡,可一想到万一有人因为自己对他的宠爱而痛下杀手,又或是像对待他母亲一样,栽赃陷害,又该如何?
说到底他只恨自己权利还不够大还不能一手遮天,便要更加努力,加快自己的步伐,首先要做的,就是铲除良妃的哥哥沈翔宇,早有线人来报,说他背地里动作不断,似与太后也有往来,若是姑且放纵,让他们羽翼丰满,自己这帝位,恐怕坐不热就要拱手让人了。
“皇上。”姜福春突然走了进来,虽声音不大却也让辞君钰横眉怒目的瞪了他一眼,小祖宗刚才睡着,吵醒了他非要把姜福春皮都扒下来一层。
姜福春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抖,伏下身子退了出去,辞君钰的袖子被朵朵压住了,他解开了外袍,把衣服留在他身边,蹑手蹑脚的走到外厅,“说,何事?”
“皇上您忘了,今日约了工部尚书李文德在御书房议事,方才李尚书已经到了,奴才奉了茶让他等您,您看……”
“朕知道了,摆驾。”辞君钰朝屋子里看了一眼,便甩甩袖子离开了金羽宫。
朵朵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冰凉了,就连辞君钰一点体温也没有,唯独怀里的衣服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朵朵抱着他的衣服,委屈的直掉眼泪,不过睡着了一会儿,恩人又不见了,“恩人~呜呜呜,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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