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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白朔风觉得周围安静极了,像是剧烈交锋的短暂留白,耳边呼啸的寒风都陡然歇了。
万簌俱寂的有些诡异......
忽然,原本清明的月色被乌云笼罩,污水翻腾冒泡,涌起一人来高的水柱,而扼住衣襟的手骨剧烈震动,力气暴涨了几倍,趁着罗安空没使全力之前,直接将白朔风拽了下去。
玉白腰带被崩开,道袍顷刻间松散,落水的瞬间,白朔风回头正对着罗安空晦暗玩味的眸子......
意识消失之前,他愤恨地想,这货想害自己实锤了!
等白朔风幽幽转醒的时候,人正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床榻上,他睁开眼睛,没有急于起来,先是曲了曲手指,确定一下能不能动,植物人的职业病,暂时还没改了。
“师尊,你醒了?”罗安空的声音飘来,不轻不重地落在白朔风的耳朵里,他心中暗骂一声卧槽,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罗安空,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白朔风想起天井之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小桥头,咱俩师徒缘分就此斩断!”
身边跟着这么个定时炸弹,危急关头随时可能送你上西天......
白朔风表示这个大长腿,他不抱了!
比起师尊的暴躁,徒弟镇定不少。
罗安空端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缓缓坐在床沿边上,“师尊何出此言?”
“徒弟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救回来,怎么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白朔风看他一脸欠干的样子,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刚要张口余光却瞥见屋子里的陈设,讶异问道,“这是哪里?”
“永贞宗。”罗安空语气淡淡。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朔风又问了一句。
“一个月前。”罗安空依然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昏睡了一个月之久?!”白朔风大吃一惊。
“没错。”
“那奉甘县的邪祟呢?”白朔风依然不敢相信,“我又是如何获救的?”
“没想到师尊还惦记着奉甘县的事,”罗安空似笑非笑,“徒儿已处理妥当,暂时不会再有邪祟作乱。”
白朔风还想问些什么,房门却被人叩响。
罗安空俨然主人一般朗声道,“进来。”
随后门扉被人打开,一抹瘦小胆怯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朔风眼睛一亮,脱口道,“陈二狗?!”
“仙君您醒了?”陈二狗瞧见白朔风与他说话,脸色一喜,端着托盘快走了两步,上面摆放的青花瓷药碗险些洒出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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