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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寒江一听,脸上大喜,起身往内室里大跨几步,“朔风说的,可当真?!”
“真真真,贼他娘的真!”白朔风身穿丝质亵衣,青丝蓬乱,清冷无欲的眼眸瞪向殷寒江时,饱含愤恨。
他中所吐粗鄙之言,与面目表情极为违和,让殷寒江看得一怔,竟不知该如何接下文。
四目交锋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道狠厉的声音,
“师尊还未起,宗主,是不是该退避一下?”
殷寒江后知后觉地回头,见是罗安空,脸上闪过尴尬之色,“啊,我去门外等你俩。”
说着,他便快步朝外走,与罗安空擦肩而过的时候,顿了顿身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
床榻上的白朔风还在气郁,心说,小侄女念小说的时候,可没提原主在永贞宗这般不受人待见,就算是个客卿也不至于宗主天天来这刷脸撵人吧。
罗安空特有眼力见,看白朔风心情不好,没吱声,体贴地把衣挂上的道袍送过去。
白朔风一边闷不做声地穿衣,一边暗骂,老子不受这气了。
他严丝合缝地系好衣襟,又人模狗样地往床榻前一站,“去知会宗主一声,不必等了,咱师徒二人即刻动身。”
罗安空抬起眼帘,看了眼师尊,随即说道,“徒儿这就去。”
目送罗安空出门,白朔风嘴角挂起迷之微笑,心说,有男主大人在光环庇佑,我怕个毛!
事实证明,男主说话的确好使,俩人下山的时候,都没见着殷寒江的影。
永贞宗其实非常奇怪,虽是修仙大派,但基本上整座山的宗门弟子不常碰面,都是独具一隅,各自修炼,以至于白朔风回来多日,除了那次风清宗宗主在山门闹事,见过几个殷寒江入室弟子,其余连个鬼影都没窥探着。
修道之人,灵力充足,再陡峭的山坡也如履平地,半个时辰就到了山脚下的一座城市,落安。
此城不大,人口稀疏,但因受着永安宗的庇护,也算是小具规模,颇为繁荣。
进了城,白朔风提议先去吃点本城特色菜肴,再租辆马车,备好干粮上路。
罗安空一脸怪异地看他,“师尊不是早就辟谷?再说马车耽误行程,不如脚力来的快。”
白朔风一边瞄着哪有食肆,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吃特色不重要,重要的是探听消息,马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掩盖行踪。”
罗安空点头,“确实有道理。”
顿了顿,他又问,“不过,师尊,你有什么目标吗?”
白朔风回头睨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呢!我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没少问你,都被各种理由搪塞,当我真傻,看不出来你有所隐瞒?”
要不是看在,你为维护我而受伤,我早就翻脸了!
忽然,白朔风发现罗安空神色有了变化,
漆黑幽暗的双眸,像是两汪寒潭,薄薄的一层水雾之下,是他看不透彻的锋利又狠绝的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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