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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仙人,”掌柜站在四仙桌旁,捋了捋花白胡须,“秦安外有走尸作乱,城中不许等过亮等会照明,多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说着,他将手中蜡烛点立在中间,“这是老夫特意为三人破例,多点一处。”
罗安空抬起眼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多谢。”
白朔风看着桌上骤然明亮的菜肴,不由地喜上眉梢,“掌柜有心了。”
老人微微颔首,身姿依然挺拔,转身离开时,多看了白朔风一眼。
“这老头在这多少年了?”玉满楼冲着罗安空,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白朔风一听,也疑惑道,“你认识他?”
罗安空没应声,兀自给三人一人斟了一杯酒,随后自己拿起率先饮尽。
自从当了植物人,白朔风就没再碰过酒,甭提有多馋了。
连忙也喝了一杯,随后嘶嘶哈哈地叹了句,“好酒!”
玉满楼嫌弃地看他一眼,举杯就干。
备的菜是麻婆豆、腐,白斩鸡,夫妻肺片,还有一碟卤肉,很是附和白朔风的口味。
他吃的高兴,又喝了几大杯,懵懵噔噔之间,愈发看玉满楼不顺眼,朝他嚷了一句,“看你挺大一老爷们,天天抹粉擦脂,娘们吧唧的!”
白朔风这话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有人骂他直男。
“你哪只狗眼看我擦脂抹粉了?”玉满楼似是没戳到了痛楚,不甘示弱,流风一摇就想直接开打。
罗安空在此时手掌轻拍桌面,带起了肉眼不可见的冲击波,让玉满楼瞬间安静下来。
白朔风浑然不觉,又自顾自地喝了两杯,许是穿到这个世界时候,心情极度压抑,醉的特别快,到了后期已经开始有耍酒疯的架势。
他也不知道罗安空是怎么把自己扛回客房,但上楼梯时,玉满楼那孙子嘲讽的目光却格外记忆犹新。
等白朔风躺在床榻上,来回扑登,还惦记着要报复回去。
罗安空从让小二送上来一盆清水,用方巾给醉酒之人擦脸,奈何那人不老实,总想起身出去耍,他只好道一声,‘师尊得罪了’,
随后便一个翻身,骑在了白朔风身上,后者瞬间纹丝不动,严峻的神情好似在极力防备着什么。
罗安空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师尊,你很怕我?”
白朔风先是茫然一怔,随后特别诚实地点头,牙齿轻轻咬着下唇,没出声。
罗安空见状,笑意更甚,“师尊怕我什么呢?”
他佯装思考,顿了顿说,“怕我吃了你?”
这话说到白朔风的心坎里了,他用力地点头,像个孩子似的瓮声瓮气地说,“真的很疼。”
那在地牢里一次次被撞击的时候,他看着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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