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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值班的警员回应道:“江队,发生什么事了。”
江山:“新松路的纯调KTV发生了命案,法医科的司徒科长和我在一起,你们去法医科把司徒科长的工具箱带过来,顺便派人开辆车来,可能需要把尸体运回去。”“好。”
江山继续询问KTV的工作人员,“尸体在哪儿,谁先发现的。”
KTV当天的领班旁边,还站着一个清洁工打扮的人,拿着扫帚,接话说,“警察,是我……在那个男厕所。”
江山他们一行人跟着打扫卫生的男人来到了KTV的男厕,门关着,门口还放着一个“正在打扫”的牌子,江山推门进去后,就看见一个裸体女子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件衣服。
司徒骞和许弋上前查看尸体,因为原本是出来玩的,手边实在是没有工具,司徒骞勉强用一张纸巾隔着,探了女子的动脉,确实是死亡了,但是触手还是有温度的,洗手间比较阴暗,再加上冰凉的地板原本就有降温的作用,司徒骞起身:“估计,死亡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
江山点点头,只能人为警戒,疏散围观的服务生,并且谷朗去前台拿这个KTV今晚的监控录像,不过领班的服务生表示,这家KTV只有大厅有监控录像,走廊的监控都是摆设,并且KTV除了正门之外还有另一个出口,是和超市相连,而超市这个出口,无疑增加了破案难度。
江山看着四周,“为什么没有死者的鞋子。”说着转头向领班询问,“今天来的顾客你还有印象吗,这个姑娘大体是哪个包房的客人,你知道吗。”
领班摇摇头,“明天周末,一般今天晚上客人非常多,而且有很多顾客是别人开好包房直接来的,我们也不太清楚。”
司徒骞和许弋守着尸体,江山和周影一起去这个楼层的包房查看,因为KTV里死了人,客人大都惊慌之下离开了,不过一般顾客应该不会遗落自己的财务和鞋子,看看能不能在包房发现死者的证件和鞋。
队里来人之后,许弋和司徒骞先把尸体拉回去,并且技术队来人拍照取证,大家带着一具尸体回队里继续加班。
尸体身边的东西没有证件只有衣服,一件白色吊带上衣,一件超短包臀裙,以及一副隐形胸贴,一件蕾丝内裤,死者化着浓妆,手指和脚趾都染着艳色的指甲,处女膜陈旧性破裂,且下体有男性体液,还要再根据DNA检测,看看是否只有一个人与死者发生性行为。
谷朗则一直在看KTV里拿回来的录像,录像上显示晚上八点半左右,该名女子在一名男子的陪同下从KTV的正门入内,但是人群散去的时候,并没有从正门的监控看到那名男子,可能是从后门离开了。
周影是在女洗手间的门内找到了死者的一双鞋,江山从一间包房里找到一份女士手包,根据手包里的身份证照片看,确实和死者有几分相像,江山在前台那里查到定这间包房的手机号码,归队后江山让周影去查了这个号码。
上午九点,江山去了法医解剖室,江山盯着死者的面容出神,司徒骞看着他,“你怎么了?尸源确定了吗?”
江山点点头:“你还记得我们查仕山那个案子的时候,我给你说过一个案例,八年前我读研快结束的时候,在宁原跟着老师实习,有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因为爱上一个小混混,母亲被砍死了,就是她。”
司徒骞有些吃惊,江山继续说:“那是我到宁原实习接触的第一个案子,尸体化的妆太浓,我根本没认出来,我是看的她的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信息,才想了起来。”
司徒骞有些惊讶,“好吧,尸检基本已经做完了,还剩下血样检测,许弋刚刚送过去,估计还要几个小时后才能拿到结果。”
江山点点头,“走吧,会议室开会,梳理线索。”
会议室。江山简单介绍了死者的情况:“死者名叫杨静静,23岁,父母离异,母亲于八年前遇害身亡,每个月从父亲那里拿生活费维持生活,家庭关系比较简单,但由于经历丧母的打击,以及没人约束管教,杨静静高中毕业就辍学了,和一些社会青年混在一起,社会关系比较复杂,司徒。”江山示意司徒骞说一下尸检情况。
司徒骞:“死者的死亡时间为,六月十一号晚九点至十点之间,死者的体内有毒品残留,至少应该有两年的吸毒史,并且在死者的右上手臂,有静脉注射留下的针孔,除此之外,身体并没有其他针孔,死因初步定为初次静脉注射过量毒品,导致的呼吸中枢抑制,猝死。”
江山:“那尸体的裸露状态是怎么回事?”
司徒骞:“死者的身体等处有不少指纹,核对过并不是死者自己的,并且在死者下体有男性体液,提取到两个人的DNA,暂时尸体就知道这些。”
江山询问:“我们在尸体旁边还发现了一支规格为5ml的注射器,上边的指纹排查了吗?”
司徒骞:“注射器的针筒上有指纹,排查过都不是死者的,和死者身体上的指纹倒是有一处契合,不过死者生前是被强迫静脉注射毒品,还是自愿被注射,就不得而知了。”
江山敏锐的注意到司徒骞只提到的注射器针筒,“只有针筒上有指纹吗,活塞杆呢,活塞杆最顶端应该有大拇指的指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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