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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骞结束了戒毒,身体状况短期内自然不能和以前相比,但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能平平安安守在对方身边,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江山安排谷朗先去探视了谷惠,谷惠一直在默默流泪,谷朗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把提前买好的心脏药交给随行的警察,检查过后交给谷惠,叮嘱她按时吃药。
随后谷朗要求再去看看桑知,因为他还有很多话要和桑知说。
桑知的腿被谷朗打残了,膝盖已经废了,不过这对他而言也无所谓了,无论怎么审判,他的一生都要交代出去了。
桑知还是那副冷清的样子,“我一直等你来看我,不过比我预料的晚了几天,怎么?你那个小情人的毒戒掉了?”
桑知还是一副挑衅的样子,谷朗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发火,“是啊,戒掉了,所以耽误了几天。”
桑知:“你就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和那个自称赵寻的人,哦,不对,赵寻这个名字应该也是骗我的吧。”
谷朗没有回应关于司徒的名字,桑知继续说,“你手上那个戒指是对戒吧,他还真是痴情,去西南冒这么大的风险也不肯摘,非要戴在手上,他后来换下来的和他那个冒牌女朋友的戒指,和你手上这一款确实很像,但可惜,我记忆力太好了,没想到吧。”
谷朗:“你既然早就怀疑了我们,为什么不防范?”
“我为什么要防范?”说真的,这个问题把谷朗都问住了,桑知继续说,“顾宴是我亲手杀死的人,我为什么要替他守顾门?”
谷朗摇摇头,“杀了自己的父亲,还能如此气定神闲,桑知,你真是,真是……”真是什么,谷朗也说不上来了,因为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言语可以形容桑知的这种行为。
桑知:“我一猜谷惠一醒,你就会知道这些事,是不是很吃惊。谁能想到,我竟然和顾以宁是兄弟,他一出生荣华富贵,稳坐钓鱼台,我却三番五次出生入死,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不过现在就公平了,他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了。”
谷朗:“你接着说。”
桑知继续下去,“顾宴这辈子,最在乎的无非就是顾以宁和顾门,他死了,我也让顾以宁尝尝失去挚亲的痛苦。至于顾门,我被抓算什么,我要的是顾门整个废掉。从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的计划会进行的很顺利,再看到你那个小情人的戒指,我简直要乐出声了,也就萧将那个蠢货,居然真的信任你。”
谷朗想不到原来桑知竟然是这样想的,桑知母亲的死,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或许这些年就是靠着报仇的信念活着吧,谷朗看着他,安静等桑知讲完,眼看着桑知沉浸在自己报仇成功的快感中。
谷朗平静的阐述着自己知道的一切,“顾宴死的时候,身上有两张逃亡的车票,原本他可以赶在警察去之前,坐提前一班的车走掉的,当时的流水班次众多,只要他坐上车,谁都没办法确定该封锁哪条线,但是他没有。”
桑知脸色微变,但很快控制住自己的神态。
谷朗继续说,“我以为他是知道你是他的孩子,才会这么执着的要带你一起走,原来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母亲,前一天再三叮嘱顾宴,不管去哪儿都不要丢下桑知,这就是为什么顾宴的死,对母亲打击这么大,是她亲手把你这个杀人凶手送到了顾宴身边,是她非要顾宴护着你,带着你。”
桑知不肯低头,不肯相信谷朗的话,“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谷朗:“那两张车票作为物证,法院开庭之日你就会看到,我没有必要对你撒谎。”
谷朗说完站起身,出了会见室的门,看见司徒骞在门外等他,江山迎面走过来,身边还跟着顾以宁。
谷朗看着顾以宁,“你怎么过来了?许弋知道吗?”
顾以宁摇摇头,“不知道,我是偷偷过来的。”
谷朗:“你要进去见见他吗?”
顾以宁摇摇头,“原本过来是想去见见的,但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见了也是徒增烦恼。”
中午这顿饭是司徒、谷朗加上顾以宁和许弋一起吃的,原本是要叫上江山的,但是江山看着对面的两对情侣,叹了口气,告辞了!
顾以宁告诉许弋自己和谷朗是远方亲戚,许弋还很诧异,止不住的感叹命运巧妙,谷朗看着顾以宁这般费心的保护许弋的单纯,也很欣慰。
顾以宁:“我准备这几天去许弋家里,聊一聊我们结婚的事情。”
谷朗点点头,“是该考虑结婚了。”
许弋看着谷朗,既然是亲戚,现在看谷朗也多了一丝亲切,“谷队有喜欢的女孩子吗?要不要我介绍我的朋友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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