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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竹吹干头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
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只有盈盈的月光穿过没拉紧的窗帘洒在床头。
诸竹以为韩罗非已经睡着了,诸竹不想吵醒他平白给自己找不自在,所以没有开灯,借着那点惨淡的月光摸黑走到床边。
他探到被窝里凸起一块,知道这就是韩罗非的位置了,他想比起抹黑绕一圈走到另一边还是直接从这边跨过去比较容易。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轻手轻脚地打算跨过韩罗非,他右脚轻轻落在另一边,屏住呼吸抬起了另一只脚,却不想床垫凹陷,他脚下一晃,一个重心不稳,竟然直直地跌坐在了韩罗非身上。
黑暗里响起一声闷笑。
诸竹脸上发烫,突然发觉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没脑子的蠢事。
为了不吵醒韩罗非所以没有开灯,却选了一个开灯完成难度系数也很大的上床方式。
诸竹捂住脸不知所措,倒是韩罗非先动了,他坐起身从被窝里伸出双手,稍一使劲就掐住诸竹的腰把他提溜起来,放到了另一边。
诸竹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藏了起来。
韩罗非伸手一捞把他塞进自己怀里,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语气里却还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意说道,“睡吧。”
诸竹昨晚就着尴尬,感受着韩罗非的体温,闻着他独特的气味,好半天才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入眼是一片健壮漂亮的胸膛,诸竹被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噎了一下,他缓了半天才逐渐缓过神,想起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顿了一顿,默默伸出手替自己还在熟睡的金主整理好衣襟。
一看时间,才六点多,诸竹又闭上了眼,脑子里一片浆糊,混混沌沌闪过很多想法和画面,却唯独没有睡意。他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一看时间发现才过去3分钟。
他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爬下床,安静的洗漱完毕。
洗漱完诸竹坐在客厅竟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会儿出门只怕到实验室的时候一个人还没有。
韩罗非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空空如也,怀里还有诸竹的余温,放眼看去,却瞧不见人,他的胸腔里不可控制的涌起一股怒意——韩罗非知道自己有起床气,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韩罗非按了按眉心,压下心底那股气闷,翻身下床。
浴室里静悄悄的,但韩罗非还是不甘心地推开门检查。
没有。
这会儿还很早,诸竹没可能这么早去学校,不在卧室那就一定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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