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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女孩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敢嫌老子臭，看老子不打死你……”揪着小女孩的辫子，巴掌就落了下来。

“你干什么？”金乌几步迈过来伸着胳膊替小女孩挡了一下。

“老子教训自己孙女，你管得着吗？”一巴掌打在金乌的肩膀上。

虽然是个老头，但却是人高马大，金乌挨了这一巴掌疼的咧了咧嘴，却还是护着小女孩。

“找死呀……”老头见他不让开，举起拳头就打了过来。

金乌闭上眼睛把孩子护进怀里，却只听到了他骂骂咧咧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岳小兔牢牢攥住了他的拳头。

老头这么一闹，李源和老太太都从后面跑了过来，食客也都吓跑了。

“爸，这个月的钱都给你了，你怎么还来闹？”

老头不说话，只是瞧着岳小兔：“你是李毅？”

“是，不过我现在姓岳。”

“老子不管你现在姓什么……”揪着岳小兔的西装领子摸了摸，“看样子你现在混的不错呀，拿些钱来花花。”

“做梦。”岳小兔狠狠打掉他的手。

“敢打你老子？真是反了你了。”

“我打晚了，否则我妈也不会死。”

“让你狂……”举着啤酒瓶子就朝他脑袋上砸。

岳小兔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紧握成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鼻血立即流了出来。

“好小子，敢打你老子。”

“别惹我，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拉着金乌转头就走。

回到车上，岳小兔脱下被啤酒浸湿了的西装和衬衫，换上了新买的衬衫。一路上沉着脸，回到家洗完澡，拥着金乌坐在沙发上。

“我爸、我继母和我弟，你都见过了。”

“我以为你母亲是病死的，难道是……”

“我爸爱喝酒，喝了酒就打人，那天他又醉醺醺的回来，我给他拿拖鞋慢了点，他就开始打我。我妈拦着他，他随手拿起烟灰缸就砸到她头上，血流了一地，送到医院抢救了半个晚上，还是没能救回来。”

“他打你，不是因为你丢了你弟弟，而是因为他以为你打碎了他的酒？”

“是，他只关心他的酒，其它的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金乌安静地蜷在他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小动物。

“怎么不说话？”

“我心疼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岳小兔亲了亲他的发顶：“你都在我身边了，我还需要什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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