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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死,血咒就不会应验在段重锦身上是么?”
段秋凉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最后,她的脸色阴沉至极,身上散发出骇人的压迫力。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我转头看着窗外。雨依旧在下,淅淅沥沥绵绵无尽。
非墨。
如果那个雪夜,你不救我,也许我早就已经死了。
即使那些关怀都是别有用心,我也知道,你对我是心怀歉疚的。
即使你犯了错,你那么重的伤害了我,我还是无法恨你。
为什么呢?
我是个傻瓜吧。
血咒发作,我丝毫抵抗之力也没有。只是任突然涌进门的铁甲侍卫拖拽着,带进地下石牢。
一路上无数黑甲侍卫,沉默面无表情静立两侧,如同一个个没有生命的雕像。
我被摔在一个巨大的高台上。
段秋凉就坐在我对面的金莲坐塌上,红色的木屐随着她的脚一起一落轻轻摇晃,显得闲适无比。
“哎呀,自从段非墨自裁之后,很久都没看好戏了。真有点迫不及待呢。”她笑,笑声清脆如铃,回荡在阴冷的巨大石室中。
然后那女人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颜广寒,好好记住这个感觉,没有它,你就会生不如死。”
她食指与中指抬起,口中轻声念咒。
华莲之印开始变色,如同燃烧一般,一片火红。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疼痛。只有沉重的无力感,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清脆的击掌声响起。我吃力抬起眼睛,发现自己被人团团围住。
身体毫无准备被人扯起。有人在撕扯我的衣服,有人压制住我的双手。
我被强迫跪趴在石台上,由于这个姿势,我才看到看清了周围还站著不少男人,个个赤身裸体,目光是赤裸裸的淫亵,仿佛是发情的野兽。
“段秋凉……原来你是个变态……”我扬了嘴角,嘲讽道。
“他们各个都服了极其烈的春药,和畜生没有区别。与其说没用的话,你还是留着力气好好享受吧。”
腿被人用力拉开,身体毫无预警,被彻底贯穿。重重的冲撞,身体仿佛都要被撕开。
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只当是被疯狗咬了,可是,身体的难以抑制的厌恶感让我几乎是无意识的挣扎。四肢却被牢牢得按住,我越是挣扎,他们就越是兴奋。
身体被很多双手拉着拖拽着,强迫我摆弄出各种屈辱的姿势。他们一个一个轮换着压上我,一次一次兴奋地用力挤进我的身体。
因为血咒,我的神智始终很清醒。嘴唇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强迫克制住自己呻吟惨叫的冲动。手指深深扣入石台,指甲根根折断。
鲜血和污白的液体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即使闭着眼睛,也不断提醒我正在发生的一切。
麻木,我从来没有那么期望过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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