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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又输了,”沈妍蓉把酒碗推到君竹孤面前,“喝啊喝啊。”
和已经一脸醉态,大大咧咧毫无形象可言的沈妍蓉不同,君竹孤虽然已经醉了,仍旧风度俨然,不动声色。他浅笑着端起酒碗,仰首,一饮而尽。
“我问你啊,你身上有什么胎记没……”沈妍蓉凑近君竹孤,眨眨眼睛小声问。
君竹孤很认真得回忆了一会,然后有些为难得回答,“我没有仔细看过,不知道……”
“切~”沈妍蓉推了君竹孤一把,然后对他勾手,“过来,美人,脱干净了给爷瞅瞅……”
被无端调戏了的君竹孤只是无声的笑,无奈摇了摇头。
于是,头一次见面。沈妍蓉就把君竹孤从头到脚的资料都打探了个遍,连君竹孤有几块腹肌她都清清楚楚。
那夜之后,二人挥手作别,分道扬镳。没有依依不舍,没有你侬我侬。各自带着浓浓的醉意,在月下摇摇晃晃相背而行,嘴角犹自挂着一抹笑意。
那夜之后,沈妍蓉盘下了汴梁城的那间小店。
两年之后,望春风成为中原规模最大的酒楼,分号遍及大江南北。
后来,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沈妍蓉就经常收到从遥远天山君竹孤派人送来的东西。
有时候是一株天下难寻的药草。
有时候是一味无药可解的毒药。
有时候只是简简单单一壶他自己酿制的美酒。
有时候,甚至是一朵风干了的花。
没有只言片语,只有零零碎碎,不时一件小小的物件。
沈妍蓉什么也没有回礼过。只是心安理得收下他的礼物。
每一次有人送了东西来,她都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吩咐伙计,“给我扔到仓库里去!”
老板虽然这样随便吩咐,底下的人可不敢随便的放。还不得小心翼翼把那些破破烂烂的花啊草啊的,给小心收拾在老板的私人库房中。
谁看不出来啊?每一次收到礼物,老板都得自个儿偷偷乐好几天。
也不知道这样送礼的是什么人,竟然有这样大的面子——沈妍蓉可是出了名的人畜勿进,无论什么达官贵人,一方豪强,送来个金山银山,这位清高的老板沈妍蓉也连眼皮都不屑于抬一下。
又是几年就这样平平淡淡中,流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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