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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震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抬起头,没有聚焦的眼睛无神看着绫镜非。
“你杀了她?”
绫镜非知道,他是指那个侍女。
“对。”
“为什么……”
绫镜非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因为她打碎了我喜欢的花瓶。”
“绫镜非……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了……”云震霆缓缓说。
那一刻,绫镜非的心猛地收紧。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也许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来了。
其实,绫镜非没有注意,云震霆也没有看到。房间的门口,掉落着一条黑色的绸带。那是那个侍女跌倒是,不小心从眼睛上滑落的东西。
她死了。不是因为她打碎了什么,而是因为她看到了不能看的东西。
【绫?云】边做边爱
绫镜非抱着失去知觉的云震霆,光着脚,踩着水晶石铺陈的冰冷而通透地板,穿过仿若仙境的后花园,向着玉泉走过去。
不远处,一个黑衣的男子,和一个水蓝色衣衫撑着纸伞的女子,静立在荷花池的曲折回廊之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仟姬,尊主这次到底怎么了?我自从跟着他,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算了,别说上心,他连看人都懒得再看第二眼。如果说,尊主是替我出气,是不是过头了一点啊?干脆杀了他算了,干嘛这样折磨那个姓云的小子。”碧狐抱着手臂,困惑得皱眉。
仟姬无奈摇了摇头。仟姬是这幻海万象之中数一数二的美人,自小修习玉女心法,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超脱世外,不染尘俗的清新脱俗之美。
“傻狐狸,尊主哪里是因为报仇……”她说着,远山般的秀眉微微敛起。她话还没说完,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
“当然不是报仇,真是疼他都来不及呢。”一抹水红忽然自水波之上掠过,踩着未开的花苞,如若蝴蝶一般翩然在桥上站定,“据说,昨天他一整天都没走出房间,连公务都在卧室里处理,让所有人蒙上眼睛才可以进房间。”女子细腻如若丝线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敌意。
“游仙,你在争风吃醋吧?”碧狐毫不客气挑眉说道。
“哼。”红衣的游仙冷冷抛给碧狐和仟姬一记冷眼,红衣一闪便消失在莲池深处。
云震霆经过绫镜非昨日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今日一早开始出现所有被强暴之后应有的反应。
呕吐,高烧。
原本如瓷般诱人的肤色变得一片灰白,脸颊上却有一抹病态的嫣红。他因为高烧而陷入昏沉的状态,不停地做着噩梦,而无法醒过来。此间,绫镜非一直守在他身旁,一遍一遍替他拭去身上的冷汗,任云震霆用力的抓住自己的手,一边一边低声的反复的念一个人的名字。
他每念一次,绫镜非的心就被狠狠刺痛一次。
五年,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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