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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璧正在院中筛选草药,看到两人一同归来有说有笑,在门口时,师弟甚至抬手为师尊捻去了头顶落的一片花瓣。
手下动作略微一顿,继而他露出熟悉的微笑,“师尊,师弟,你们回来了。”目光却是紧紧盯着顾清辞。
师尊微微点头,唇边翘起的弧度很温柔,他心底这样想着。
师弟与师尊的相处很自然,不想他那般时刻处于一种惶恐的状态。他知自己不该自轻自贱,但幼年时的经历如同铁烙,印刻在骨头上,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自己不配这般光明正大的作为藏剑峰峰主的首徒,出现在众人面前。
说实话他很羡慕师弟能那般与师尊谈笑自若。而自己却像潮湿阴暗的角落里发霉的苔藓,在妄想着阳光越过无法逾越的高墙,照进来,照在他的身上,然后从尘埃中开出花来,让师尊也为他惊艳。
很快他笑了笑,虽心有不甘,但自知之明他也是有的。无论是师尊对他的关心,还是师弟早上在森林时,为保护他而被蛇妖所伤,这些于他而讲都是恩情,也是不可多得的真情。
他不该妄图更多,尤其是自己本不如人的状况下。
顷刻之间,司空璧心思已千回百转,他擦擦手,“师弟身上所中毒物,需按时施针,现在我来为你施针吧。”
“有劳师弟了。”
陆临川声音恢复了平淡无波,虽一向如此,但司空璧能听出来,师弟与自己讲话和与师尊讲话时,语调中十分细小的不同。
两人回屋,顾清辞从陆临川怀中接过兔子,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阖紧门后,将它放在桌上,烛光跳动,在桌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一只手支在下巴底,顾清辞凝眸望着那只兔子,问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你肯现出自己真实模样了吗?”
兔子依旧一脸懵懂的看着他,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静卧了会儿甚至摆出姿势要开始呼呼睡大觉,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顾清辞挑眉,聚灵于指尖,在空中画了个伏妖诀。
金色咒诀盖向兔子,兔子倏然睁眼,眼底安然被恐惧淹没,不安地在结界中撞来撞去。
顾清辞将咒术的强度控制得极低,只会使小妖感到不适,不会有性命之危。但兔子本是个极其受惊的物种,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使其十分惶恐。
“想说话了吗?”
顾清辞收回咒术,往它身上注入了点灵力,好整以暇地望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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