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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对方将腰带打成死结,轻笑一声,“你真有趣。”看来他是真的没有这种心思。
牵着腰带将他带到桌上,淮安为他斟酒,灌醉了这纯情少男,麻烦事就没了!
司空璧看着他低眉顺眼为自己斟酒,“别,我不喝酒,只饮茶。”
淮安疑虑更甚,照做后,清问:“爷想聊些什么?”
司空璧讷讷,想问他过得可好,但不用问也知道是不好。
淮安见他又沉默了,道:“那淮安来问爷吧,爷为何要带面具?”淮安他行事向来是闭着眼睛的,看到那些恩客的脸,他怕他会吐出来。但今日却破天荒想要看着这个男人或者少年的真容。
司空璧支支吾吾道:“我……太丑了,丑得不堪入目。”
淮安轻笑,紧张情绪被缓解开,哪有人会这般说自己的。
看了他的手,覆盖着薄茧,不是干重活而是练武磨出来的。弯弯眸子,脸上绽上一抹笑意,“爷是练武吗的吗?”
“嗯,其实我是修士,我练的是剑。”司空璧有满腔的话想要一吐为快,触及到修炼这才给尴尬的对话引上活色。
他从纳戒中取出一柄雪白的剑,“你看,这柄剑名叫佑光剑,是两年前师尊送我的,但我根骨太差了,剑术怎么也练不好,每次愁眉苦脸时,师尊就会安慰我,说我以后也可以。”
淮安安静倾听着,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剑鞘精致,剑柄还镶着颗蓝色灵石,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剑,破开骄矜,小心询问少年,“我可以看看吗?”
司空璧点头,将剑推给他。淮安一定也是喜欢的,小时候他们两个幻想着逃出去后,就当个无拘无束的剑客,行侠仗义,惩恶扬善。
淮安小心翼翼抚摸着,指尖颤抖,与其说他抚摸的是剑,不如说是经年来自己被禁锢的灵魂。
他指尖抹上那块蓝色宝石,澄净清澈,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司空璧解释,“是剑眼,与使用者的心绪是连接在一起的。”
淮安将剑抽开,露出一抹雪光,赞叹,“这是一柄很好的剑吧。”鼻尖有些酸涩了,“其实我以前有个弟弟,他也很喜欢舞枪弄棒。”
司空璧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虽然他们有没血缘关系,但他们是互把对方当家人的,“那他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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