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鹿清挽着鹿灵并排走着，“圣妖主最好了，若不是他在此处施下护城河，不知道那些暴虐修士又要屠杀多少吾族。”

顾清辞：……他们也是修士啊。

“不过你们看起来那么好看，一定是好人。”鹿清补充道。

有的坏人长得也好看啊，这颜控小鹿没救了。

走出森林后，入目便是集市，楼房砖瓦，街道上妖来妖往，他们虽已经化形，却仍旧保留了一部分妖族特征，或是毛茸茸的耳朵，或是软绵绵的尾巴。

“你们总说我们妖族不通任性，肆意杀戮，但那些都是坏妖，我们是好的。”鹿清甩甩耳朵，身后的小尾巴不听晃动，看的出心情很不错。

司空璧笑道：“人妖皆分善恶，但魔族就不一样了，血液中的暴虐会使得他们好战噬杀。”

顾清辞蹙眉，敲了司空璧的头，正色道：“魔族也有善恶之分，你又不了解魔族，不可肆意揣测。”

发出的声响虽大，却是不疼的，司空璧揉揉头，清亮的双眸盯着顾清辞，“师尊真觉得魔族也有好的吗？”

顾清辞淡淡开口，“自然，没有生就的黑白。因族类划分的善恶观，让人感到不齿。”

司空璧笑容一滞。他有些后悔了，师尊不嫌弃他魔族的身份，可是他再也无法对师尊坦诚，因为他所造下的杀孽会使这段师徒情谊烟消云散。

当撒下一个谎言后，为了圆谎又要不停续上无数的谎言。

魔族血脉解封的那刻，铺天盖地的仇恨夹杂在血意间，疯狂叫嚣着让他将所有人都毁灭。

司空璧苍凉地笑了，他还有退路吗？

顾清辞见他久久不回答，道：“你怎么了？”

司空璧摇头，“没什么，弟子觉得若是所有人都能像师尊这般，想来族类之战也会不复存在。”

一直旁听的陆临川见司空璧与顾清辞对话越来越多，完全没在意自己，心中有些失落。

自从两年前绝世秘籍出现，再到两年后闭关重逢，师尊虽待他依旧很好，却不似往日那般亲近了。他失宠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陆临川越想越郁结，师尊怎么不理他了呢？

顾清辞注意到陆临川一路来话都不多，看起来像有心事，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陆临川语气并不好。

顾清辞莫名其妙被吼了一嗓子，怔了会儿，才小心翼翼接着问，“你不开心？”

完了，他一定是飘了才忽略陆临川的心理健康，万一他又黑化，那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