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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雪眠回嘴：“你可少在这幸灾乐祸，多年前你不还被我逼着穿过？”

顾清辞：“……”什么时候的事？

宫雪眠看着他突然笑起来，摸着下巴审视着顾清辞，“让我想想你那时候是什么样子？”

“好像就是这样吧。”

宫雪眠指尖发了道灵气袭向顾清辞的灵台，先是沈玉倒吸一口冷气，“小师叔未免也太美了点。”

然后顾清辞听到了茶盏破碎在地上的声音。他连忙用灵力把宫雪眠捣乱施展的术法给撤去，抬眸时映入眼帘的恰巧是陆临川失魂的脸。

“小川！”

90.误会

陆临川双眸痴痴地望着顾清辞，眼眶渐渐红了。尽管那一幕转瞬即逝，但他依旧清楚地看到舒夜，时隔八年再一次见到……

青丝挽髻，眉如黛，眼如钩，唇似血，一身红衣着她身，冷艳之中又饱含肃杀之气，偏眸中一汪清冷深潭，微风可掀波澜，但隐藏其下的沉静内敛，似乎事事不放心上。

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她的容貌，不料真正看到时，被尘土掩埋的记忆再次苏醒，如同绿芽破土而出，开出一片繁花。

顾清辞看他神情有些不对劲，正待问他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已经三步并两步走了上来，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陆临川的语气诚惶诚恐，满是不确定，“是你吗，师尊？”

“真的是你，我早该猜到的。”

陆临川失神地呢喃，环抱住顾清辞的手臂不断收紧，直到顾清辞有些不适地皱眉，轻轻地推他：“怎么了？你先放开我。”

宫雪眠见状上去拎住陆临川的衣服后领，就像揪住哈巴狗的后颈毛一般，把他拎到一边，有些不悦道：“我家阿辞可不是给你抱的，你这小子没大没小。”

陆临川一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顾清辞，刚想开口询问他，既然他是舒夜，为何迟迟不与自己相认？

待触及顾清辞盛满迷茫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对方不记得自己。

这个认知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心头，让他所有失而复得的喜悦都消失殆尽。

他很快冷静下来，垂眸道：“师尊，方才是弟子失礼了。方才可有伤到师尊？”

顾清辞刚几乎是一瞬间在他脸上看到痴迷，震惊，喜悦，疑惑，冷静，轮番上演，有些搞不准，自己刚不就有个女装扮相，至于吗？

难道是自己女装太美了，陆临川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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