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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灵石也就十个人的上船费，这算哪门子的贵，跟拍卖会场上的那些成千上万的宝剑来比，这秘籍简直就像捡来的。

顾清辞见他那小心翼翼地样子，弯了弯眸子，笑道：“想要就拍下，玄灵门灵石多得是。怎么，你想学琴，不如我请宫师叔教你？”

司空璧连连摆手，脸上带着几分窘迫，道：“弟子天资愚钝，琴谱想先自己琢磨琢磨，试试能不能摸出个门路来，实在不行，还得麻烦师尊请宫师叔教我了。”

“无事，你有需要开口便是，我徒弟哪能委屈着。”

陆临川视线停留在窗外，目光涣散毫无焦点，唯独在听到这句话时，瞳孔畏缩，凝了片刻，心中暗暗琢磨起来。

“我徒弟哪能委屈着”这句话同师尊从前对自己说过的话，诸如：“你是我的徒弟，这点足够了。”“你是我的徒弟，我可不许你难过。”“因为你是我的徒弟，我想对你好便对你好。”“在你变强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

他突然从鼻中哼出一声，似笑非笑。

原来他会对自己好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徒弟，若是自己并非是他的徒弟，是不是他会将自己弃如敝履？

而且师尊有极大的可能不只对自己讲过这种话，对师兄也讲过……

顾清辞跟司空璧交谈后，心中正纠结要不要询问一下陆临川，看他在拍卖会场上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总不能问了司空璧不问他，让他觉得自己偏心了。

猝不及防就听到陆临川这声意味不明的笑，鸡皮疙瘩都被吓出来。迈过元婴境的陆临川可不是什么杂鱼，他的根骨和体质决定了他以后的修炼之路只会更加通畅平坦，或许不需三年五年，他的修为就可以直接跟上自己，甚至比自己更强。崛起后的陆临川根本就是个行走的人形核弹，就是十个自己也不够他炸的。

顾清辞犹豫片刻，在活命和节操之间，十分狗腿地选择了活命，笑道：“小川，拍卖会上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说出来，为师给你买！”

陆临川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把顾清辞看得脸上笑容有点挂不住，良久方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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