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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人偶很快走到他的身边,一左一右地站着,它们接近司空璧,迟钝地抬起双臂,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司空璧并非是手握生杀之权的魔皇,而是一个渴望着从时光掩埋的过去留下一点幸福的愿想,从漫长漆黑的永夜中捕捉到一线星光的少年,孤独才是在他温柔面相下,深刻在骨上的绝望。
他似乎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
顾清辞看着眼前景象,缓缓走近了司空璧,他想:这个青年实在是有些可怜……
刚想完,他又在心中谴责自己,璧儿是自己的道侣,他怎么能说他可怜呢?
算了,怎么想都好可怜。
他停留在一步之遥,犹豫要不要跨出最后一步,而闭着双眼的司空璧似乎已经等不及了,他睁开眼把顾清辞拉入了怀中,紧紧抱住。
失去操纵灵线的控制后,那两具人偶哗啦啦地摔在地上,顾清辞睁大了眼睛,道:“它们会摔坏的。”
“我等到师尊了,”司空璧顿了顿,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终于等到师尊了。”
他抱住了顾清辞,正如同抓住了自己的光和罪。
顾清辞自然知道人偶中有一具是属于自己的,他从这句话中隐约能查探到,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司空璧的身边,而在那段时间里,这两具人偶毫无保留地拥抱着他,让他坚持了下来。
或许在无数个夜晚,困顿孤独的少年,不厌其烦地操纵着人偶,让那两具人偶缓缓走向他,学习拥抱他。他热切的想要从无机质的,生冷的木械汲取少的可怜的温暖。
……
司空璧将那两具人偶整理好后,再次放回了暗室。
顾清辞经历过方才那件事后,心中闷闷不乐,那种孤独和绝望太具有感染力了,几乎让他在心里流下三百缸的眼泪。
司空璧却笑着做了他过去很想做,却从来不敢的事情,摸了顾清辞的头,“不要难过,师尊。”
有两名侍女端上了两件深红色的婚服,领上用金线细密地绣着花纹,繁缛又华贵,但这两件婚服是同一类,并非是通俗意义上的男女分套,而是皆为男子所穿的婚服。
顾清辞知晓自己是司空璧的道侣后,联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要被人追着魔后魔后的叫,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于是他曾问司空璧:“我是男子,还是你的师尊,魔后这种称号似乎是由女子来当的吧,这于理不合。”
司空璧道:“既然如此,废除魔后称号。弟子是魔皇,师尊居后位,那便是魔君。”以后谁敢叫师尊魔后,便割了他的舌头。他心中恶毒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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