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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正合顾清辞心意,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纠葛。席上那人修眉神目,挺鼻薄唇,暗红婚服上绣着虬曲金龙,英姿威严,这个人不仅是他的徒弟,更是他的……心上人。
可现在心上人却逼他来参与他与别人的合籍婚礼。
明明说过多么喜欢他,可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想起他。
纵使忘了他,又为何要言辞这般刻薄刁钻地针对他。
说到头来,或许从始至终也是骗他……
从此以往,只当师徒,不成道侣,这般贺词出口也更轻巧些。他在心中惨然一笑,却并未表达在脸上,“吾徒陆渊与苏雪柔,愿你们一生厮守,白头到老,所得皆为所愿。”
陆临川身旁静站着的付术抬眸望了他一眼。
手中捏着的酒杯渐渐收紧,陆临川听罢,饶有趣味地笑意渐渐消失无踪,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起身走向那抹白衣身影,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沉声逼问,“师尊,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说了吗?”
陆临川身量高大,骤然站在顾清辞面前是很有压迫感的。顾清辞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方抬头望向他,沉默了会儿,声量很轻,“没有了……”难道非要残忍到让他声情并茂,富有真情实感么?
他木着一张脸,垂在宽大袖袍中的十指指尖却泛着疼,而那点疼顺着经脉一路蜿蜒到心头,如千万火针刺入抽出,反复。想来万剑戮心,千疮百孔之痛,也不过如此了。
“我已如你所愿来了,贺词已讲,先行告辞。”
说完他不想再看陆临川的反应,转身欲走,胳膊一紧,已经被人拉住了。
“你的反应当真无趣的紧。”
陆临川紧紧捏着那细瘦的胳膊,声音冷酷如霜,眸底暗藏着风暴。
他对于对方的表现实在不满至极。为什么忍气吞声,不是喜欢自己的吗?怎么发生这种事还没反应?为什么没有哭,没有崩溃地挽留自己?他就这样就打算走了?他不许!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动怒,只是觉得这个人从始至终波澜不惊的样子真的很令人生厌,伤心到这种程度还克制守己。谁要听他说这种假惺惺的祝福贺词!谁要听他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语!谁要他强颜欢笑!
他明明只是想证明对方心里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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