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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宫雪眠神情一怔,他想,呵,被我说中了吧,拿这种谎言与我套近乎,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么?
他缓步走近了宫雪眠,想心平气和地炫耀一下自己的胜利成果,却又因满心的醋意变得无比阴阳怪气。
他双眸锁着宫雪眠,声音温柔,眸光似乎也在回忆,“昨晚他被我欺负的好惨,他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宫雪眠没想到他竟然对师弟做那种事,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是人吗?他现在身子弱成那样,你就那么看不得他好么。”
陆临川不置可否,恶毒地讲道:“今天,我将你们两个人的定情信物毁掉了。”
定情信物?他跟师弟有什么定情信物?宫雪眠神情迷茫。
陆临川不由想,看吧顾清辞,你那么喜欢你师兄,他连你们之间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是一支桃木簪,我当着他的面,亲手折断了它。”
桃木簪,宫雪眠不由想起,顾清辞是有一支桃木簪。在剑冢岛灵体被毁,师尊给他重塑后,有一段时间,顾清辞哀损过度,时常会把弄着一支桃木簪,他问过方知是陆临川给他雕的。那时候他就知自己师弟陷进去,所幸后来师尊给他封住情根,顾清辞这才又恢复了正常。
宫雪眠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宫雪眠越笑声音越大,“笑你可怜可悲,生就来就是个傻子。你把那木簪毁了,阿辞他不会原谅你了。”他这个师弟性情隐忍,鲜少将情绪外露,喜欢的东西却是极珍重,如今陆临川一再相逼,还将木簪折断,早该心灰意冷了。
“谁需要他的原谅?”陆临川逼问。
“你自己猜去吧。”宫雪眠不想跟这个蠢货多费口舌,笑着嘲讽他,“你赶紧走吧,那木簪即使断了,阿辞与我之间的情谊也不是说断就断的,我们情比金坚~”宫雪眠存了心气他。
陆临川脸都气青了,好一个情比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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