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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打闹了一阵,临近下午时便一起上了山。
依旧是楼西月先去见赵计缘。
进了屋, 最引人注目的依旧是赵计缘那一头银发。
楼西月的目光只在那头银发上落了一瞬, 便移开了。
她虽然好奇赵计缘这一头银发是因何而造成的,这么些年又是为什么一直没治, 但还是没贸然开口。
赵计缘见楼西月先来,眯了眯眼, 也没起身,只拉开抽屉, 从抽屉里取了一个白色瓷瓶丢给楼西月。
随后, 他又扯了一页纸, 以笔墨书写着什么。
在等字墨晾干的过程中,赵计缘才开了口:“那药可解控制你们的毒, 我这三日制了二十枚解药,全在那瓷瓶子里。”
“这解药的方子, 我也写给你了。”
说罢, 赵计缘便将手中晾干的那页纸递给了楼西月。
楼西月接过后, 只看了一眼便将其折好, 同那一瓷瓶的解药放在一起,再收起来。
“此事便两清了。将来若是那讨人厌的家伙来问我, 我也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的。”
楼西月拱手道谢:“多谢神医,此事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赵计缘摆了摆手,略一挑眉道:“不必,你试了毒, 便是符合了我的规矩,没什么人情可欠的。”
楼西月被赵计缘这话说得一噎,她略略一顿,想到赵计缘本就是这样性情不定的人,也没计较这事儿。
她听到赵计缘口中所说的“试毒”一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身怀一种毒呢。
“就是试毒这事儿,赵神医能否帮我解了毒?”楼西月问道。
赵计缘似奇怪的看了楼西月一眼,问道:“你现在还有中毒之感?”
楼西月闻言,仔细感受了下,发现不知何时这中毒后犹如针刺一般的感觉已经没了。
她回想着细节,随后抬起头来看着赵计缘,试探问道:“是席云斐给我熬的那一副药?”
赵计缘冷冷道:“我那未来的徒弟自认聪明,刚看了两日的医书,不知何时摸到了你的手手,便自作主张的开了药方,还来询问我的意见。”
赵计缘这话说的,就算楼西月是重生过一回的人,也觉得这话好不正经。
为老不尊……为长者不尊。
不过,赵计缘的话也让楼西月一喜,赵计缘话语中已然将席云斐当作是徒弟来看待了。
“三日前同样给你的考核,你现在要来试试?”赵计缘看着楼西月,平静问道。
说起这个考核,楼西月便忍不住苦恼的皱了皱眉头。
书,简直是她的人生大敌。
“这个……”楼西月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带着歉意的笑了笑道:“我相信席云斐定是最符合赵神医心中标准的徒弟。”
见楼西月并无此意,赵计缘也并未多做纠缠,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只轻声说了句:“可惜了。”
楼西月发现赵计缘对于收她为徒这件事时,似乎挺有执念的,可她却又不知道赵计缘的这种执念从何而来。
要说她在学医这方面上有什么天赋?她自己也并未发现呀。
她想了想,见赵计缘有些可惜的模样,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赵神医收我为记名弟子,以来满足你的收徒愿望??!”
赵计缘面无表情的望了楼西月一眼,目光毫无情绪,轻启薄唇,说了句:“滚吧。”
楼西月没在意,笑了笑,便从容不迫的离开。
临离开前,她又想起一件事来。
立在门内,楼西月回头看了看赵计缘,若有所思道:“赵神医,我们做个假设。你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想活了而选择自杀?”
屋内静默了一瞬,才响起赵计缘冷冷的呵斥声:“可笑。”
楼西月明白了。
赵计缘这句“可笑”,是指她做的这种假设可笑。
像赵计缘这样高傲性子的人,会选择自杀吗?无论是谁听了,大概都会如同今日赵计缘这般,说上一句“可笑”。
可在前世,楼西月是真真切切见过这事发生的。
她赶到的,只见到赵计缘的尸体。
楼西月仍是不大放心的劝说了一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没什么想不开的,对吧。”
回应她的,是一卷书册砸来的响声。
还好,楼西月躲闪得及时。
出了屋,走到院子里,楼西月见了席云斐,眨眨眼笑道:“等着你的好消息。”
有了小仙女的鼓励,席云斐心中更有了底气,朝他的小仙女一笑,继而迈步进屋去。
屋侧窗户被推开,外面天光正洒落进来,落到赵计缘那一头银发上,竟有种特别的美感。
他正因楼西月先前之语而觉得可笑,见了席云斐走进来,便径直拿了早就准备在桌上的一页纸,指了指。
“去那边答吧,笔墨也已经准备好了,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席云斐取过那页,神色微敛,恭敬的应答了声,便坐到那侧去答题。
答卷上的题量不少也不多,其考核的内容也并不太难,却有些细节之处值得去琢磨透。
若稍有不慎,或许便会落入了陷阱之中。
席云斐上辈子的前世里,什么大风大浪的考试没经历过,况且这辈子还多了个类似天赋的过目不忘的技能。
他丝毫不虚的。
于是,席云斐转了转手中的笔,又沾墨,便提笔书写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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