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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儿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她的——明明监控已经不能用了。
门口的保镖已经被撂倒,换了黑衣人守着,她不可能逃得出去。
文清儿瑟缩着靠向墙角,惊恐地看着来人,尖叫道:“谁?你们是谁?!”
沈晋初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指间拎着一把枪,来回把玩。
他淡淡道:“你和冯至贤什么关系?他让你对沈烟做了什么?”
文清儿僵了一瞬,眼神躲闪,疯狂地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和他没关系!”
“哦,是吗?”
沈晋初起身,拿枪的手垂在身侧。周围的人自觉让出一条路,毕恭毕敬地等他走近。
他笑了笑,在文清儿面前半蹲下,温和道:“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这是不是玩具手|枪?”
文清儿顿时感到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是冷的。
眼前的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但他的眸光像一把锐利的剑,把她死死地钉住,令她无法动弹。
她极度恐惧,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那些见不得光的隐秘,只哭着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又笑了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慢条斯理把手|枪上了膛,顶住文清儿的太阳穴,低垂眼眸,在脸上落下一片阴霾:“我耐心有限。”
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一样,但还是死咬着唇不说话。
要是那些东西被他们知道,她就全完了!
“呵。”
耳边传来男人一声极低的轻笑,像魔鬼一样森然。他果真举起枪,没有丝毫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枪响。
文清儿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离她脑袋右侧几厘米的墙上冒起烟,她才有种劫后余生的惊惧感。
“我……我……冯导让我把沈烟迷晕,然后派人送到他家去……”她已经崩溃了,脸上的泪水和妆糊成一片:“他家在、在秋湘园……”
之前查到的地址确有这么一处,似乎也正是手机定位离开的方向,不过比文瑞坊那三个地方还要远些。
沈晋初眯了眯眼,像是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实性。
阿睿上前,用刀轻轻在文清儿脸上比划:“知道敢骗我们少爷是什么下场吗?”
“我我……我,不不、不敢!求……求你们、别,别……”
阿睿端详着她的神情,站起身:“哥,应该是真的。”
“把她捆起来带上车。你们两个,留下来把这边的事情料理清楚。”沈晋初的眼神没什么温度,“阿睿,你去文瑞坊那边,以防万一。”
暗室中,沈烟尽量告诉自己要冷静,深吸几口气,咬牙抬头道:“冯导,您这是做什么?”
冯至贤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背对着她向前走,片刻后转身,指着墙上的东西对她说:“喜欢哪一个,来挑挑。”
沈烟这一看,就不只是浑身发抖了,她吓得惊叫了一声,疯狂往墙角瑟缩。
整整一面墙的——
“工具”。
某些特殊爱好者才会使用的工具。
冯至贤的手指在墙上游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个鞭子不错,羽毛也可以,蜡烛呢……啧啧。”
他偏头看了惊恐的沈烟一眼,像是在判断着她适合用墙上的哪一件。
“给个建议。”
“不!”沈烟摇着头,死死地咬着嘴唇:“你不能这样,你这是绑|架!是非法囚禁!”
“哦?是吗?”冯至贤睥睨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温度,随手拿了墙上的一条黑项圈就迈步朝她走来。
“你别、你别过来!”沈烟喘着气,话都说不利索:“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要多少都可以!”
“哟,没想到还是个小富婆呢。”冯至贤再次蹲下来,欣赏着她恐慌的神情,像是野兽在玩弄自己惊慌失措的猎物一般。
“可惜我不要钱。”他微微一笑,“大费周章把你请过来,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你!你就不怕我之后报警吗!?”
“喏。”冯至贤指指一边亮着红光的录像机,“等事成之后,会把这个当礼物送给你,要是不想做人的话尽管去报。”
沈烟觉得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那黑漆漆的镜头像是一双狰狞的眼睛,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哟,让美人流泪,是我的错了。”冯至贤俯下身来,开始一粒一粒解她衣服的扣子,“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手离自己的胸口只有分厘之差,沈烟摇着头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外面都是我的人。”冯至贤把那个项圈缠在了沈烟的脖子上,双手握在她瘦削的肩头,来回摩挲,享受着细腻肌肤的触觉,“省点力气。”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向她笔直光滑的大腿。
沈烟一阵颤栗,疯狂地挣扎:“别碰我!”
她动作太过剧烈,踹到了冯至贤。他哼了一声,倏然抽出手。
“啪!”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沈烟被他打得脑袋都有些眩晕,脸偏向一侧,疼得说不出话来。
冯至贤从墙上拿下那条羊皮鞭,沉着脸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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