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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丸的付丧神们“离家出走”找太宰治报仇被发现]这件事后又过了三天,九条千里请的假也差不多到期了。少女的腹部还缠着绷带,但除了稍稍的牵扯感,就算不用止痛药也感受不到痛觉了。
在公寓里整理书本的九条千里算了算,距离暑假还有一个多星期,也该是时候准备行李了。
“唔,小千里要出门买东西吗?”正窝在沙发上睡午觉的我妻善逸似乎被玄关处少女穿鞋的动静吵醒了,金发少年抬手揉了揉眼睛,金色的瞳仁里满是倦意。
九条千里轻轻地应了一声,将手边的购物袋卷起,放进书包里,“善逸君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吗?”
我妻善逸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自从发现在本丸里可以吃好吃的和触碰事物以后,我妻善逸就天天往本丸跑了。毕竟他在现实是像个幽灵一样的存在。
但——是!
动漫和电影还是可以看的!
我妻善逸对于这两样东西非常执着,并且在适应了现世的生活后越来越像个标准宅男。
在记下我妻善逸说的电影碟的名字后,九条千里简单地和前者告了个别,将公寓的门反锁好后才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说起来……要是去意大利见到纲君的同伴的话,应该带礼物吧?
就这样站在了礼品店面前的九条千里看上去愁眉苦脸。
山本君的话……大概会喜欢小动物?九条千里想起了偶尔在山本武身边转来转去的那只秋田和,手指搭上了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秋田犬挂件。
唔,不过送这个会不会有点寒酸。
“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小姐?”就在九条千里这样纠结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活泼的女声。
女生的褐发扎成单马尾,额前的刘海有一缕用夹子夹到了耳后,她的胸前别着三浦的铭牌。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九条千里却意外地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亲切感。
“是要送给朋友的东西吗?”
九条千里点头:“是送给朋友的朋友的。”
在九条千里这么说完后,名为三浦的女生突然变得斗志满满了起来,她扎紧了身上的制服,对着九条千里竖起了大拇指,“就交给小春我吧!”
“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九条千里努力回忆了一下沢田纲吉对她说的话,“一个是似乎是意大利人,弹钢琴弹得很好,性格稳重,似乎和他的猫非常合不来。”
“另外一个……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有点孩子气,哭得时候会一边说着要忍耐一边扔炸弹。”
三浦:“哈伊,炸弹?”
“是。纲君说他能从头发里搜刮出不少东西。”
三浦。不,三浦春愣在了原地。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是狱寺和蓝波吗?”
这回惊讶的变成了九条千里,她点了点头,在发愣了几秒后回过神来,“你们认识吗?”
三浦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她哈哈地干笑了几声,垂下的眼尾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岂止是认识。
三浦春几乎是在沢田纲吉一行人从国中毕业是就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那个时候的沢田纲吉已经要回到意大利正式接手彭格列了。
虽然这件事情三浦春并不知情,她以为沢田纲吉只是要去意大利读高中,然后再念大学。三浦春的梦想是东大,于是她便和京子一起留在了并盛,在送她记忆里的那个像兔子一样的棕发少年上飞机时,还兴致勃勃地踮起脚挥了挥手。
三浦春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沢田纲吉,也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沢田纲吉不喜欢自己。但三浦春毕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她本就生得开朗,和即便是自己情敌的笹川京子也相处得十分融洽。
所以,即便是自己的好友红着脸告诉自己纲君向她告白了以后,三浦春也只是笑着握住了京子的手,在开玩笑般地表达了自己的不甘心后,弯起了眼尾说着“真是太好了”之类的话。
可是在那之后不久。笹川京子就死于一场意外。
三浦春刚接到短信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场恶作剧,直到从东大校门走出来之后,看到了穿着西装的狱寺隼人。
三浦春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不对劲,但是她没能问出口。
回到并盛的狱寺隼人看起来比国中时代沉稳了不少,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也不再骂她蠢女人,与山本相处时也没有被气得跳脚。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呢?
三浦春吸了吸鼻子。没将那句“怎么会有枪油”的味道问出口。
从小就是优等生的三浦春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
她远远地站在京子的灵堂门口,第一次看到每天都大喊着“极限”的笹川了平哭,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爱慕的、成长为男人的少年,露出那样绝望的神色。
沢田纲吉的眼睛里没有光彩。甚至连愤怒也没有。
三浦春握着门沿的指尖动了动,她想着京子的死亡,除了京子的家人以外,最痛苦的应该就是沢田纲吉了才对。
她应当去安慰他。
但是三浦春最后也没迈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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