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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纪锋只穿一件黑色毛衣,套一条老旧的牛仔裤,他身形高大,杵在门口时把大半光线都挡去,将卫意整个拢进他的身影。
陈纪锋见是他,眯眼一笑,“醒啦。”
卫意十分迷茫:“你怎么知道我刚醒?”
“弹一晚上钢琴,能不多睡会儿么。”
“原来昨天你回家了......”
卫意的话音突然止住,他一眼就看到陈纪锋手臂上松松散开的纱布,里面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伤口上了药,但微微外翻的皮肉却依旧十分吓人。
“哥哥。”卫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一时简直手足无措起来,“你,你的手!”
“哦,没事。”陈纪锋十分淡定,“正好,我刚要换绷带,来帮把手。”
陈纪锋转身往屋里走,卫意慌忙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这个,这个伤重不重啊,怎么成这样的?哥哥你觉得痛吗?怎么会弄出这么长的伤口呢,肯定很痛的…….”
“好好好,痛,我痛。”陈纪锋被他追在屁股后面念得头疼,忙把人按在沙发上,“痛死了,所以快帮哥哥包起来。”
“好的,包起来。”卫意紧张接过陈纪锋递来的纱布卷,低头给他包扎。
陈纪锋看着他的动作,“你还挺熟练。”
“我以前学过一些急救措施。”
卫意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往他手臂上缠纱布,每次盖到伤口的时候都要说“碰到了吗”,“我轻轻的,哥哥不会痛”,陈纪锋听得一脑门官司,差点要去捂他的嘴,“行了行了,专心!”
过了一会儿,卫意又问:“哥哥,你昨晚回来过吗?”
“一点多回的,睡了一觉,早上去局里交了材料。”陈纪锋看了眼卫意,嘴角一勾,“昨晚刚睡下就听你弹钢琴,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没……干嘛。”卫意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为了让他能睡个好觉,这样好像显得两人之间太过亲密,不太符合邻居间的相处距离。于是他说,“就是晚上睡不着,弹弹琴。”
说完了自己又没忍住,试探着问陈纪锋:“哥哥,那你睡得好吗?”
陈纪锋哪里不知道卫意在想什么。他也不拆穿小孩,点头,“好,睡得特香,一觉到大天明。”
等把伤口处理好后,卫意才问:“哥哥,这是怎么弄的?”
陈纪锋答:“抓人的时候被划了一刀。”
他说得轻巧,卫意却听得冷汗差点流下来,“伤到别的地方了吗?”
“哪能呢,你哥这么厉害,都没伤着骨头,最多划开点皮肤。”
见卫意还是皱着眉头不放心的样子,陈纪锋想了想,觉得他好歹也是个成年了的小孩,便简单把事情与卫意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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