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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却见璧月笑吟吟地看着她。
姚鹤璧红了脸,又低下头,不一会儿,又抬头,看着母亲的笑容,也跟着笑起来。
姚重远在门外扶着额头叹息。
这妮子真是什么都敢拿着包。
那可是他昨天刚给璧月拿过去做衣服得丝绸啊!!!
璧人月
惨状
变故来的太快。
当一批官兵冲进府内时,姚重远还在查着陈礼的死。
领头的官兵笑道:“大人,您别误会,这可不是我们自己来的。有人告您贪污罪,吞了不少银子,闹得不停,我们这才不得不来查。”
姚重远冷冷道:“若是是诬陷呢?”
“哎,那自是要赔礼道歉!”官兵道:“必定让他去牢里好生伺候一阵子!”
姚重远摆摆手,道:“不必说漂亮话,清者自清,你们查吧。”
一批官兵进了堂屋,好半天,才从里面出来,朝着那人摇摇头。
就在终于查到最后一个屋子时,却传来了惊呼声。
姚重远眉头皱了皱,见官兵出来,睁大了眼。
一箱箱黄金被抬出,然后放到院子中央,直到最后一箱放下后,才发现足足有八箱黄金!
姚重远怒道:“你们从哪里找到的?!”
官兵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答道:“床、床底下...”
“姚夫人的...床底下...”
一句话让姚重远如坠冰窟。
锦州之行时,第一次见到璧月,直到成亲时她的哭声,直到生产时惨白的脸,直到一双儿女的笑脸,一幕幕从他眼前滑过。
他恍然间明白。
为什么一个傻子独独会念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她在遇见自己后恰巧被人逼迫?
为什么阿成跪下来苦苦哀求他娶她?
一切都刚刚好。
姚重远怒极反笑。咒骂道:“去他的刚刚好——!”
“爹爹!爹爹你快看娘给我买的...”
姚鹤璧捧着一串糖葫芦刚进门,却被一大批官兵给吓傻了,糖葫芦从手中掉到地上,沾染了一圈灰尘。
“...爹爹...?”
姚重远冷冷的看着两个孩子身后的璧月,她依旧和平常一样,眼睛亮亮的,对着她笑。
姚重远缓缓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紫眸。
“啪!”
“爹——!”
随着两个孩子嚎啕大哭,璧月摔在地上,捂着一半通红的脸,愣愣的看着满面怒容的姚重远。像是慌了一样,喊道:“重远... ...”
官兵互相看了一眼,上前给姚重远带上镣铐,押着他往门口走去。
原本平静的姚重远在门口突然疯狂挣扎起来,一双眼通红,怒吼道:“你懂个什么!”
“你懂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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