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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哭道:“姚大人,姚大人,都是我,都是我害得璧月... ...”
“璧月她...什么都不知道...”
姚重远看着他,又苦笑道:“算了吧,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巧合璧月恰好会念他的名字。
巧合他恰好碰见璧月。
阿成忽地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紧接着泣不成声。
“大人...璧月她...早就识得您了... ...”
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碎成片。姚重远呆呆地看着阿成,泪水涌出眼眶。
阿成哽咽道:“她、她小时就见过您了... ...”
“您帮过她一家... ...是她让我教她念的... ...”
仿佛还是那一年,他悄悄地喜欢着邻家银发的小姑娘。
她不太聪明,总是乐呵呵对着他笑。
可是阿成就是喜欢她。
那一天,她家里乱的厉害,不一会儿,走出一位少年,对着不停道谢的女人摆摆手,然后追着另一位男子跑去了。
而从那天起,璧月的眼里,也只有了一个人。
她随身携带的纸条上,也只有三个字。
‘姚重远。’
“爹爹!”姚安阳和姚鹤璧跑过来抱住痛哭的父亲,也跟着哭起来。
只有姚鹤璧,哽咽着在随身携带的荷包里翻找着。
不一会儿,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被她塞给姚重远。
姚鹤璧哽咽道:“娘、娘写的... ...”
纸条已经破碎不堪,上面的字也变得模糊,可是姚重远看后,依旧坐在地上痛哭。
仿佛还是那一年,他随着恩师路过锦州,恰见一家被当地官员刁难。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维护她。
谁知道,在那个时候,她的眼里就有了他。
姚重远重新任御史大夫一职,立刻将当年参与陈礼之案的人抓了个干净,彻底铲除襄阳王一派。
齐骁知道了他跟前去刺杀的刺客打起来的事后又骂了他一顿。
段晏就更惨了。
段丞相差点当场揍死他。
而齐诏,也和即墨衍有了一个秘密。
“太傅,那个...”齐诏小心翼翼地看着正在看书的即墨衍,试探道:“您...在温州看到的...”
即墨衍看他一眼,又继续看书,道:“微臣什么也没看到。”
齐诏心花怒放地去给他端茶倒水。
太傅真是又帅又给力啊!
夜晚。
夜幕扯着星星月亮作陪衬,将天空装饰的华丽极了。
齐诏提着一壶酒翻上屋顶,赏着月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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