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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大惊失色,慌忙摇头,口中念道:“救死扶伤乃我责,保我门盛乃我任,凤凰谷中凤凰神,凤凰血脉永相承,但入凤凰谷,便为凤凰人,墨染、墨染... ...”
她认命了,钻进他怀里装死。
“你现在不会背,过两天怎么当着那几个老头儿的面背?”
女童嘟囔道:“反正门里面是师父最大,师父改了就是了...嗷!”
她捂着被敲的脑袋,红着眼吼道:“师父坏蛋!疼!”
“还知道疼!”墨染怒道。
看着怀里小姑娘红红的眼,泪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一连串掉下来,他又泄了气,叹口气,又揉揉她的脑袋,哄道:“如兰不哭了,师父给你吹笛子好不好?”
他将她放下来,然后摸着那长笛,缓缓闭上眼。
悠扬的笛声在林间穿梭,在偌大的凤凰山传遍了,惊得一林鸟儿探出头,好奇的转着眼珠子看着二人,发出叫声。
此时凤凰山正迎着落日,青衣的仙人闭着眼,吹着那笛子,漂亮的眉眼印在她心里。
... ....
他抱着她下山,又听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女童翻了个身,撅着嘴用小奶音喊他。
“师父... ...”
“嗯?”他嘴角的笑不觉扬起。
“师父为什么吹笛子啊... ...”
好半天,快要睡过去的周如兰听他答道。
“明志。”
鲜血流满了屋前的台阶,看着杀红了眼的墨染,女童愣愣的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听见她平常最讨厌的吴老头朝着师父怒吼。
“墨染你疯了!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能出谷!不能出谷!”
一瞬间,锋利的剑刺向他,吴老翻了个眼,倒了下去,鲜血流了一地。
一旁的弟子尖叫着,怒骂着,却再未有人敢拦他的路。
望着那染上血的青衣缓缓在视线里消失,她突然站起来冲进屋子,在抽屉里翻箱倒柜找到了长笛,她怀里抱着长笛冲出去,却在大门处停了下来。
她茫然地望着那师父亲手写的门匾,却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半晌,女童抱着笛子抽泣起来。
她拿袖子擦着眼泪,呜呜哭道。
“师父、明志...”
“明志啊... ...”
自墨染走后,周如兰的世界里,一片空白。
直到后来,天南的凉亭里,穿着青衣的公子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向她。
“在下闻人竹,字京华。姑娘呢?”
闻人竹和墨染长得很像,例如嘴角淡淡的笑。
她再也顾不上那个眼里只有她的少年,只是一味的追逐着,就好像如果她能抓住他的衣摆,便抓住了抛下自己而走的师父一样。
周如兰想,是不是因为墨染嫌弃自己不会背门训,所以才走的?
她会背,她一直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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