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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衍却摇摇头,道:“周姑娘...不会武...”
听着屋内齐清的哭声,齐诏才知道什么是无能为力。
他叹口气,还想说什么时,却听见屋内的哭声停了。齐诏一愣,原以为齐清想起了什么,又听见花瓶被砸碎的声音,他脸色一变,冲了进去。
齐清正将碎了的瓷片抵在手腕处,呆呆的看着他。
齐诏冲过去将他手里的瓷片夺了,怒吼道:“你干什么?!”
“周姑娘想看到你因为她死吗?!你现在这样有什么用?!你做给谁看啊!!”
在他的怒吼声中,齐清的眼中忽然流出泪来。
他呆呆地看着他,后轻声道:“子卿... ...”
齐诏愣住,见他坐在床上,缓缓摸向自己的脚裸处,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齐清痴痴的笑了声,然后轻轻抬起正流着脓的脚,道。
“我染上了。”
轰!
齐诏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炸掉了一样,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正流出脓的脚,疯了一般的去够窗前的衣物,然后跪在地上轻轻的擦拭着那脚,可每每擦干净后,脓仍然流出,像是要逼疯他一样。
齐清忽然笑起来,摇了摇头,道。
“擦不干净的。”
“擦得干净!”齐诏红着眼怒吼道:“怎么擦不干净!!怎么可能擦不干净!!”
齐清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齐诏愣愣的看着他的脚,突然道:“太傅、太傅一定有办法的... ...”
他又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外去拽即墨衍的衣服,忍着眼泪问他道:“太傅,有办法的,有办法的对吗?”
即墨衍望着他。
齐诏拉着即墨衍进了屋,又跪在床下,将齐清的脚抬起,期待的望着即墨衍,颤声道:“有办法,一定有办法,对吗... ...”
即墨衍沉默着,闭上了眼。
齐诏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笑着的齐清。
他就好像没事一样,就好像周如兰没有死一样,就好像他自己没有染上人镜一样,那样平静的笑着。
好半天,齐清朝他伸出手,笑道:
“子卿,过来。”
瞬间,他嚎啕大哭起来,扑进齐清的怀抱里,似乎是想要把他留住一样,紧紧的抱着,不肯松开手。
他想起总是敲他脑袋的齐清,总是告状的齐清,还有要去思鹿山时,他不舍得样子。
他大哭着怒吼道:“齐清!齐清你这个大混蛋!”
“你就知道告我的状!你就知道让大哥打我!”
“你还非把我送到陈鸣那去!陈鸣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齐清你这个烦人精!就知道敲我的头!我可疼了!”
齐清拍着他的背,无奈的笑着,却一言不发。
渐渐的,骂声变成了小声的呜咽。
他哭道:“二皇兄...呜...二哥...二哥...”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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