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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马上红起来，有点扭扭捏捏地说道：“……有啊。”

“我跟你说，一开始不要每天都做，不然很快会腻的，要学会吊着他，一开始两三天一次，到后面四五天一次，但是不能一星期只有一次，那代表你们已经快要处于冷淡期了。每次做的时候要学会玩点新鲜的，这样性.生活才能和谐。”

“我没有想这么多……”

“我跟你说，像我们这种没有婚姻约束的人，随时都可能跟别人劈腿，尤其是后半辈子这么长，总会有一两次精神出轨，要是经营不善就直接身体也一起出轨了，所以前期的维护很重要，别说前辈没提醒你，知道吗？”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扯了扯嘴角说道：“其实……我还没想过以后的事情，嘉泽他是大明星，我们之间的恋情不可能公布于世，所以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想着把握现在的时光。”

Michael一脸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懂你，圈子里这种事情真的太多了，有的分手后能振作起来，有的还一直纠缠不休，后来还闹上了新闻，你也知道，这种事情闹上新闻只会毁了两个人的前途。”

“谢谢你的提醒。”他努力打起精神来，“我会加油的。”

这个时间点路上特别堵车，加上今天还是节日，比平时更堵了，他打开收音机听着两个主持人在吐槽着近段时间的潮湿天气，心里却在想着那天在墓园里袁素菲跟他说的话。

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问谢嘉泽，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一方面是担心要是问出来了是不是就达到了袁素菲的目的，另一方面……他觉得有些害怕。

他害怕袁素菲说的是真的。

车子好不容易到了公司门口，地下室刚好有很多车位，他停好车之后上了一楼，走进大厅发现需要门卡才能通过通道去搭电梯，他转过身去找前台小姐，“你好，我是过来找人的，能不能让我进去？”

“您有预约吗？”

“呃……没有。”

“您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可以打电话到部门去问问。”

“我找方董事长。”

“找董事长需要预约，请您预约了之后再来吧。”

这么麻烦的吗？还想着今晚找老爸一起吃饭的呢，他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给别人，只好作罢了，转身刚要走，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祺然？”

他转过身看到李秘书走了过来，这么久没见那脸还是严肃得像是他高中的教导主任，身上永远都是黑色职业套装，只是领口的设计有些变化。

“您是来见方董的吗？”

“呃，是。”

她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容，“他要是看见您一定会很开心，我带您过去吧。”

“那麻烦你了。”

她的目光看向前台小姐姐，冷厉地说道：“这位是方董的儿子，方少爷，以后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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